许月来穿过层层走廊,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中,索菲亚走在前面,已是衣着得体端庄,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公主的威压,他的叔伯和宫殿侍卫也紧跟着,监视许月。许月看见那房间正中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可是那人却瘦的完全正常,身子只空有架子,眼眶都是皮包骨头,正闭着眼躺在床上,许月很难想象他若是醒来会有多么吓人。只听那凯顿道:“这就是林思洁统领。”
许月心道:“这还是统领?你们无生沙漠靠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指挥,怪不得会打败仗。”但当下碍于对这统领的钦佩,不敢说出声来,许月勉强把了一下林思洁的脉搏,发现他的身体流淌着无数纯炙之气,他知道,那定是先前这统领喝下去的那些神医的血了,但他也很奇怪,这样靠着别人的血续命,难道浑身不会经常感到疼苦如蚁噬吗?为什么这林思洁还要活着,许月见这统领脸上已全然看不出表情,自己更是无从推测,突然灵光一闪心道:“他定是有什么话还没有说。”想来他大病一场本要带着这句话进入棺材里的,但是看到自己还活着,可是却张嘴说不了话,因为每日都靠人血续命,将他的周身各处经脉都堵塞了,是不是还会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却依然活到了现在,只盼有一天能把他心中的话语说出来的那一天。
许月突然想到了冯悦的师兄中的寒掌,与他这热病刚好相反,于是运起寒掌,心道:“我给你个痛快的走吧。”谁知,这一对冲,那前辈居然眼睛睁开来了,不仅把许月吓得一惊,就连那些侍卫和索菲亚公主都是被这景象给吓傻了,只听林思洁用最后一口气道:“铁柜廊夹层有书。”然后终于死去。
那凯顿立刻怒道:“你杀了统领!”正要提剑与许月拼命,许月道:“你别这么冲动,你们不妨想想我们救活统领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能打开宝塔,那统领或许还有别的打开宝塔的方法,刚才看见统领活的那么痛苦,不把他送走,我这作医生的良心怎么过的去。”
凯顿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打开那宝塔。”
许月道:“刚才统领道铁柜廊有书,我们不放就去找些什么铁榔头,铁槟榔,铁柜子的来,说不定就有统领的线索。”
凯顿说:“胡说八道,拿铁柜廊是统领平日练功的地方,哪里会是什么榔头什么的。”
许月道:“那更好了,我们去找一找有没有书,那时再杀我的头也不迟。”
凯顿觉得他说的有理,带了众人来到铁柜廊专门翻箱倒柜,忽然许月翻到一个硬纸包,许月将它抽出来,道:“列为,在这里。”许月将那纸包打开,只见里面全是西洋文,于是将那纸包递给了凯顿,凯顿看后,突然拍手笑道:“这正是打开那宝塔的方法,不过尚需破解。”他想到这许月这次立的功劳可是不小,可是想到自己无生沙漠的命运竟然要靠一个中原人来拯救,不免心中有气,于是决定刁难许月道:“许月,限你在二十天内将这本书中记载的方法破解,若是过了时间,仍是要杀你的头。”许月心想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还是毕恭毕敬地答应了。
但想到自己别说是破解这本书,就算是规规矩矩地坐上几天,都嫌着急,于是心又生一计,叫来身边的随从道:“你们将这书拿去复制一本,送给林思恩,他巴不得研究呢,然后再翻译成汉语一本,拿给我的好艾娅,这下可就有点委屈艾娅了。”
这样一想,心中不免宽心许多,心道自己被困在这书房中破译那本书,索菲亚公主会不会来陪伴自己呢,若是她来,那么他这二十天,就可以夜夜销魂,那真是要算他凯顿做的一件大好事。但忽然听到凯顿道:“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书房,以免干扰许月公子破解。”
许月不免眼巴巴地看着索菲亚公主,索菲亚只是摆了摆手,嘴角却是甜甜的笑意,好像在说:“我一定会来的,你放心好了。”然后索菲亚就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许月之后几天就一直在书房里,他把书堆起很高来,踩上去,凭高眺望只盼着索菲亚公主能来,但他尽管晚上睡觉时梦见的都是索菲亚,可是梦醒却是一场空,于是他愤恨地想:“多半这小标致有了新相好,忘了自己的相公了。”于是也就闷闷的不知用什么排解无聊。
直到一天夜里,许月突然听到屋顶仿佛有声音,然后他见到一个身子曼妙的女子,一身黑衣,从屋上的窗子里跳了进来,许月别的都看不出来,只能看到这女子一双妙目看着自己,于是道:“索菲亚公主,你可想死我了,来亲一个。”于是走上前去亲吻,却忽然感到那女子用剑在他身上划了一道痕,只听那女子道:“你在乱说些什么,我是来刺杀你的,你却这般轻薄无礼,果然你仍是死性不改。”
许月听着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道:“你是陈佳,好师妹,你为什么要杀我?”陈佳怒喝道:“闭嘴,你不要再叫我师妹了,我在这无生沙漠中已经又和林思恩公子堂堂正正的拜堂成亲了。”然后许月就看到陈佳的剑光在自己眼前片片闪过,用的却还是他们弘色派的剑法,许月念及旧情,也不去防,只想看师妹一招又一招全部都用出来,他不断的后退,陈佳的剑法凌厉,却伤不到他,陈佳道:“你不要戏弄我,快点还手。”许月道:“师妹我从没想要伤害你的意思,你为何又要追着我不放?”
陈佳听后冷笑几声,执剑横在脖颈上,便要自杀,许月见状不妙,立刻上前去拦住她,却没想到陈佳这一剑竟然是假的自杀,突然探出手来,已点了许月的穴道,许月暗叫大事不好,但浑身无力,已然倒下,陈佳将许月按在了一旁床上,许月笑道:“师妹,你这刚刚新婚的新娘,不去陪着你丈夫,却跑过来到我床上,这样作只怕有些不好吧。”
陈佳恶狠狠道:“到这个时候,你说话还这般无耻下流。”说着一拳打在了许月的脸上,这一拳着实不轻,许月感到半边脸都青了起来,心想:“好师妹,你敢这样对我,一会儿我穴道解开了,看我怎么一一还给你。”
许月仍是面色笑吟吟道:“好师妹,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与林公子大婚后,正该是如胶似漆,情意绵绵的时候,怎么却跑过来找我的不快,难道是林公子在外面背着你有人了,那一定要和师兄说,我一定替你作主。”
陈佳道:“你以为人人都如同你一样吗?林公子不理我,全都怪你。”许月道:“这怎么怪我了。”陈佳道:“还不是你给他的那本破书,现在林公子每天食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就研究着你那本破书,现在就算是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我一眼。”许月心道:“没想到这林公子居然能对那宝塔痴迷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那宝塔中有什么好的。”
忽然只见陈佳从怀里拿出了鞭子道:“今天我就在此折磨死你,也不会有人知道。”说着连抽了几鞭子在许月周身,道:“你这混蛋,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都是你。”许月感觉身上,脸上已被抽出条条红印,许月笑道:“好师妹,你总不可能真的害死我吧。”背地里却在暗暗解开自己身上的穴道,陈佳道:“我为何不敢?你是什么好人么?”
在下一鞭子抽出来时,忽然感到手被许月拿住了,陈佳只觉得手一酸,鞭子就已到了许月手中,陈佳感觉被许月按在了床上,自己完全反抗不得,连忙道:“师哥,好师哥,我和你闹着玩的,你消消气,别当真好不好?”许月道:“这会儿来认我做师哥了,我不是你师哥,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说着一鞭抽在了陈佳身子,陈佳呻吟了一声,身子却不住颤抖,许月道:“陈佳,你这是在做什么?”陈佳道:“打的好,师哥,不重也不轻,我心里好喜欢,再继续打我。”说罢,居然自己解开了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许月本来想打她泄愤,没想到反而把打兴奋了,于是将陈佳翻过来,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道:“师妹,你是真贱啊。”陈佳脸庞被打了后,眼中却露出异样的兴奋道:“对,我就是贱人,我骨子里就是这么的下贱,但我爱你,我从一开始就只爱你一个人,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林公子,我……”
然后许月感到陈佳突然吻在自己嘴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