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本就一体,于是亚太真鳐用小兽视觉看到此情形,心中居然多出一抹甜味,小嘴微张:
“小男人,还挺不错的。”
“我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相处了。”
亚太真鳐摸着自己起伏胸腔,脸色涨红,一股病态美在其脸上蔓延。
耀云辉见亚太真鳐离去,不再思索,他明显能够看出亚太真鳐变了,变得不再自满自营,这一点很是致命,她彻底放弃自我,实现跃迁。
他回过头,继续修复神念,使心态平静,侧身躺在床头,脸上有着的是经历过多导致的沧桑感,以及他幽深的瞳孔中透露的寒意。
他神情庄重祥和,流露的是无聊,只是微微的随着时间去淡忘伤痕,没有多余的作为,他想自己清净的待上一小会。
而这时他眼眸再一次瞥见棋书,居然没再执着于复仇类的探究,或许这就是他要修炼的课门,这就是他的艰辛道路,没有任何的帮助与璀璨,只有自己和他的高冠,他是一位王,一位沉寂的王。
在他的静心凝神下,仿佛一切都不似那般重要,一切都将被其主宰,任何人,任何事,都会化为他的养料,滋养着他,使他更为强悍。
他度过的不是一天的琐碎,度过的是那后世流华,是无尽深渊与泥沼,他只有自救,只有变强,他的傲气使得他不会轻言放弃,他将彻底掌控自己的人生。
待到第二日的黎明到来,他松散的神经立即经崩,清醒状态下,他起身出门,当一切事宜处理完毕,他将远航,去往东域,世人所说的蛮夷之地。
“陛下,行程都已经准备妥善,您今天就动身吗?”
叶总管的话语道来时,态度恭谦,声音委婉,似乎想要留下耀云辉,毕竟天下间,哪有自己带兵的皇帝,耀云辉和其家族中的一些先辈,算是特例一档。
耀云辉在听到叶管家话语中的挽留意图,并没有呵斥,他没有回应,而是转变为自我的提问,反手问向叶总管:
“今日的议会推辞掉了没?”
叶总管当即知晓耀云辉的用意,急忙回应:
“是的,一切妥善安排好,您尽管去就好。”
“我们已经昭告天下,您病重,所有事宜皆让部门看管,您放心即可。”
耀云辉在得到准确回答之际,不再停留,脚步徐徐,往一处密地走去,叶总管见到这般阵仗,已然知晓,这位王,要远征,他的话语,并不会改变耀云辉丝毫的意图。
耀云辉先行来到刘一名的住所处,只见刘一名已经准备好行囊,大包小包的背着,里头都是食物与他的个人爱好,以及衣物。
在耀云见到这副夸张样的刘一名时,脸色顿时一变,阴沉如水,当即,他发出一道指示:
“你带这么多物品,我们怎么隐蔽身形?”
刘一名见耀云辉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自己,脸色微变,可依旧不改死样,回复耀云辉的是他死不悔改的不屑与挑衅:
“切,你还背不了这么多呢?”
耀云辉眼见对话无望,没再多语,念头一转,将刘一名的物件,凭空收入炀晓勋章中,这一幕被刘一名见到之际,脸色瞬间一变。
“怪了!”
“耀云辉,你做了什么?”
“要不借我玩玩,我也想要这样的物件,是哪个?”
刘一名的聪明用不到脑子上,在这些小事上倒是有些门道,居然能够猜到耀云辉使用的能力,来自于器物。
耀云辉脸色淡然,他很是清楚,这个傻小子,神经莫名,他没再停留,继续顺着路况,朝密地走去,那里有着王室专用的办事地道,不知还有没有用,毕竟王室的衰弱,导致密地被知晓也有着可能性。
刘一名见耀云辉没再搭理自己,自觉无趣,脸带惺忪感,不知不觉间,喊出几句:
“你这皇帝也太过于无聊了吧?”
“这么年轻就这样,小心以后没人陪。”
就在他说出这些话语时,在两人的前身正侧躺着一人,亚太真鳐?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耀云辉和刘一名同时费解,可不等两人愣神,亚太真鳐已然迎面走来,耀云辉心中大骇:
“不行,不能让她与自己同行,不然,就她这副模样,别说不被人认识,就是走路都困难。”
“外头风云汇聚,耳线密布,亚太真鳐,太过于暴露。”
可在亚太真鳐临近时,耀云辉见到的她不再靓丽,好似早有预谋般,画出的是一副普通面孔。
在耀云辉看到的同时,心中暗念:
“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到底是哪个给她透露的消息。”
耀云辉猜测着,而想得最多的就是刘总管。
眼见如此,他只好作罢,事态万千,而相对的,是他的信心,他有能力去制造一个唯他所掌控的环境。
竟然被抓个现形,无所其及,一同才是最优解,他已经初具王者风范,而这代表着他要放弃许多他所拥有的,或许是品格,或许是他的权力,这并不代表着他会放纵这些事件发生。
有时候,无声更能胜有声,道路不止有一条,万事万物,万事万路。
耀云辉压制住自己的言论冲突,平静的表面淡然冰山,在亚太真鳐的到来时,没有停留前行步伐,似乎她只是空气。
亚太真鳐始终没有想到,耀云辉居然会更加无情,她脸色微变,可却没有任何怨言产生。
既然自己选择了耀云辉,那么刀山火海,都应该一起走过,她没有自暴自弃,就算耀云辉没有正眼看她又如何?就算他觉得自己卑鄙又如何?
“我只对你这样,那么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你又能够去说些什么不当言论抨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