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听到耀云辉的话语时,一时间愣在原地,踱步徘徊一圈才欣欣然的回复: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的身上全是那老家伙的气味,难不成我会闻错!”
“堂堂王室中人,却勾结中内,侵犯百姓生命,这天下还有理不成?”
耀云辉被这人说的话语,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傻孩子在扯些什么皮的情况下,他直言说出事情的原委:
“你的那个爷爷,其实并不是你的亲生爷爷吧?”
“不然你为何会说这么多的废话,且深情复杂难懂。”
“要是我说你爷爷的死,与我有关,却不是我自愿参与的,你又当如何?”
“你的那个什么爷爷,其实是自己离世的,你会相信还是不相信?”
“这些我都无须知道,但我很好奇,一位这样神秘之人为何会将你这样莽撞的人带在身边,难不成,你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不成?”
耀云辉的话语落在那男孩的心头,他居然没有任何可以去反驳的话语,可这也正式确定爷爷的离世与耀云辉有关,就算真的与耀云辉没有关系,他也要查询真相,他眼眸中光华内敛,行动中透露着想要了事的想法,于是他在一阵猜忌下,回答耀云辉的这些问题中的其中几句:
“其它的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什么特殊,你自己看不到吗?”
“还有,就算你没有杀害我爷爷,那你也有嫌疑,这一点你能确定,我也能。”
“还有我是爷爷捡来的,你怎么会…会猜到。”
耀云辉的眼中迸发炫丽光华,好似发现什么新的大陆,要是这一切猜想都为真实,那么这个老人家一定藏着些什么信封,他当即向男孩开口:
“你爷爷坐化在何处,那些特殊物件是否保护完好?”
“你要是都讲出具体,那么我将免去你的责罚,你可知问王之罪,要掉脑袋的?”
那男孩眼见事情居然这么复杂,还要掉脑袋,心中顿时没了底气,他身体多出几分颤抖害怕之感,对于耀云辉的话语相信不疑,他急忙辩解着自己的那些不敬:
“不是,我也没有很过分吧。”
“要是这样就掉脑袋,你这国王也太过于专权了吧?”
“好好好,我怕你了,我还要为我爷爷找真相,你说话可要算数,你开门我就带你去。”
那人眼见耀云辉一点情面都不留,心中的底气更加缩减,就连声音中都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耀云辉可不会吃这一套,他一道话语运用气运传出至守卫处,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在一阵功夫过后,两人在军将的维护下抵达一处位置坐落于皇都云尖城旁边的木质矮屋,这矮屋是很古朴的一种自建种群房,其中的样貌和先前世纪的帽子屋檐很是相似,这种屋子很适合用来作为长居使用,而这一点也为人们后续所需求常用。
那屋子上已然布满灰尘与枯枝烂叶,而大门此时是打开的,且没有任何防护的,那男孩眼见门房全开,一丝安宁祥和的模样都不曾拥有,他的神色中透露着担忧与害怕,显然这并不是他所熟悉之事。
他不顾自身是否还身处于耀云辉等人的看护与威胁,直接运转一股莫名气流,加护双腿的同时,速度变得奇快无比,呼吸呼吸,手掌翻动间,到达里面的某处位置翻找着什么。
几名将士本想阻拦,却被耀云辉拦住,他做出一个禁令手势,眼神空幽深洞,没有一丝急躁,气息平静且沉稳,脚步一频一动间自现王者之威,缓步与一众守卫一同前往其内部,封锁住周边空地。
两位官职要高于守门的军将紧随耀云辉身后,生怕再次犯出当时的大忌,而耀云辉不急不缓的在周围观察起来,屋内很是拥乱,其内毫无头绪可眼,直到耀云辉见到一本放在杂乱桌子上的棋书,上面有着那老人的见解。
耀云辉将之拿起,用手拍去其表面覆盖的淡淡灰尘,一段文字浮于表面,我观棋局,犹如死寂,可这正是他的宿命,没有任何破解办法,却不会立即分离。
耀云辉心中一动,没有多做停留,想要直接将其给翻开一看究竟,可就在他要有所动作时,那男孩似察觉到什么恐怖,惊叫出声,“啊!”耀云辉没再过多停留,将手中书籍收起。
脚步飞速穿过屋内的一切摆件,到达后方一处屋门外,那里有着的正是那男孩和一座纪念碑,可这时的坟墓已然被掏空,里面没有任何物件以及尸体。
耀云辉脸色阴沉,到手的线索又打水漂,这让他很是恼怒,可他不能这样先行事端,于是直言开口问向那白衣金边少年,但没等他说出口,那少年却直接与耀云辉说出自己的构思:
“那个,什么皇帝啥的。”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找到我的爷爷,要是找到了,我就帮你也做一件事。”
“我的名字叫刘一名,你呢?”
耀云辉刚要说出口的询问被打断,脸色微变,声音中自显沉稳,脚步微移走动,让那少年心中如临大敌般忌惮起来,可耀云辉没有故弄玄虚,直言:
“那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还有你刚才的那股无名加护方法为何?”
“我在上面感受到过,一丝微妙的波动,而这一丝波动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你的爷爷或许是一位小偷。”
“我不知你们到底是来自何处,可你们确实是触犯耀云公国的法制,那么你将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可愿?”
耀云辉的话语,就如同一枚枚钢钉刺入刘一名的体内,他不知该如何去辩驳,于是他站在原地,眼神中有着很深的不确定性,他不知耀云辉所说是否属实,可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耀云辉的情绪不是做假所能够体现的,他的气场平稳,语气自然。
对于这些细微动作,更加让刘一名的眼中加深不确定,他没有去推卸责任,没有去为自己的爷爷辩解,或许就如同耀云辉所言,爷爷是有着什么苦衷才会做这些事,但他必须为自己的爷爷去证明。
“你这个皇帝,真是的。”
“我不就做了些小孩子犯的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