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着上课,加写作业,第一天不多,各科加起来也就一个小时写完了,刚好交上去就下课。
今天算是把各科老师都见了,晚上上课的物理老师甚至和我爷爷是同名,都叫庆祥,人有趣的很,什么都不带,拿着个凳子和大蒲扇进来,然后就随机坐在一位同学旁边和他一起看书讲课。
最好笑的是,他自己扇风,还会给和他看书的同学扇风,问扇的力度怎么样,又或者是特别给打瞌睡的同学扇,然后就是拿他的蒲扇举各种例子,假设这扇子是什么什么,噗。
这么有趣的老师明天一定要问问罗平森,搞不好又是教过他的。
对了,晚饭的时候罗平森说开学考试这几天肯定会有,这是惯例让我不要掉以轻心,我就说嘛,今天那么平静,也没有调座位,肯定会有开学考试然后再安排。
可惜多的信息没有了,而且我想问他问题的,之前自习又不懂的问他准行,可现在已经十点五十分,洗完澡我的门一直是虚掩着的,却迟迟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感觉他的兼职还是蛮辛苦的,但从未听他说自己是具体做什么,也没有听他抱怨过,早出晚归,抽空还会回来做饭。
不过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总在,有这么一个哥哥挺好的,可靠。
想起以前自己一个人,独生女,唯一比较亲近常走动的表哥,对我向来都是漠视的。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多了好多兄弟姐妹,天天欢声笑语不断,不会无聊,更不会一个人时胡思乱想了。
不过晚上做梦,梦醒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要是那会儿林孟书能生一个就好了,不管他要跟哪个女人生,是否出轨,是否脚踏一百条船,我都不去阻拦,不去过问,那林家总归有后,可能奶奶也不会因为我的事遭受打击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