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知道,快说,钥匙在哪儿?”
“裤子口袋里。”
双方都没有动地站了一会儿。酒精开始在他的身上发挥作用了,他站得越发摇摇晃晃了。
我顺着胳膊动了一下,“拿出来呀!”
他好像很烦似地说:“你拿!”
“有些事也不适合酒后做。”
“你拿,口袋里。”
“在你口袋里,?我不方便。
像是故意地一样,他突然将拉住我胳膊的那只手顺势下滑包裹住了我的手,握住用力一带伸进了他的口袋,掏出了钥匙。我的瞳孔顺意放大,体温迅速上升,感觉到耳朵发热。这~~~~
“墨迹”。好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不耐烦地说。说完身体又晃了一下。
我没有再纠结,拉着他“快走吧!”
“去哪儿?”坐在车里我问他
“宿舍。”他不太清楚地说
“你宿舍在哪呀?”我问他
“你真是无情,你连我宿舍在哪都不知道?”他又开始了
“好好好,我错了,那你这一次告诉我,下次我一定记着好不好?”我放柔语气地哄着。
“机场酒店,记好了。”他孩子气地嘴一咧说道。
绥市一个三线小城市,到哪儿也不远。我战战兢兢地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机场内部员工酒店,门卫见是他的车,也没有仔细往里看,打了个敬礼就放行了。见他在旁边睡着了,我不知道将他送哪里,只能将车停在空位较大的地方。
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双眼在四周逡巡。昨晚我没休息好,疲惫感从四周涌向双眼,眼皮越来越沉,直至我趴在方向盘上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