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些想哭。
“不是,你们至于吗?就对付我,就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就直接摇铃铛了?”
龚邃解释:“姑娘,这四周散出的怨气不一般,你身边那个可能是个高阶怨鬼。”
我翻了个白眼。
“呵,你鼻子真厉害。”
说真的,我啥都闻不到。
片刻……
“她手上这是何种法器,竟吸人血。”
“不过,这东西真是邪乎,看着居然没有丝毫光泽。我从未见过如此暗沉的法器。”
“估计是什么稀有材料所制……”
“哎哎,龚邃师兄,你知道她手上拿的什么吗?”
他们有人开始悄悄嘀咕。
龚邃摇摇头。
他们当然不知道。
世上独此一把——
我娘给的,我亲手改的。
我好心跟他们解释,“破铁块造的,当然比不上你们千年寒铁了。”
我拍了拍小栓子,“待会可能会误伤到你,站姐姐身后一点。”
小栓子点点头,听话退了些。
我蹲下来,深吸一口气,运作体内不稳的内力。然后等待时机,在内力达到锋芒时,眼睛猛的一睁,瞄准,用尽全力向阵法刺去。
他们几个弟子见我如此,本来闲聊着看笑话等救兵,现在神色一慌,又连忙加强限制法阵。
半天没听见任何破裂的声音。
“……”
我一看——
他奶奶的。
一点破口子都没有!
垃圾。
手上血渗透更多了。
我又用力刺着,不停刺。
我就不信了!——
刺不开,完全刺不开!
啊——
他奶奶的!!
我瘫坐在地,然后躺了下去。
好累……
等我缓缓……
我把匕首扔上法阵。
匕首反弹回来把我手砸了。
“嘶……很疼的你知不知道!”我气得爬起来,用力踩了匕首几脚。
“……”
踩了几脚来劲了!
一踩,一滑,一稳,一踢。
“…………”
我倒吸一口凉气——
匕首在白衣脚下!!
“看见了吗,这破东西真没用,刚刚吓唬你们玩玩。”我哈哈笑了几声,蹲了下来,咬着衣服。
想哭……
他们几个打趣看着我。
我迅速趴下用手,准备趁其不备又蓄力要刺过去。
“谁规定的。只许你们搬救兵,就不许我求生。”
匕首还没拿到,话先说出去了。
于是老天爷大显神通——
手只够到匕首头。
手一碰,还彻底远离了。
“………………”
我淡定拍了拍灰尘,爬起来。
指着匕首喊:
“垃圾,起来,变大,砍法阵!”
没有任何动静。
“哈哈,有些小意外……”我有些咬着牙,生怕再不咬紧点就哭出来了。
他奶奶的。
我活了二十年了,还从没在一把武器上受过如此屈辱!
早知道,当初在那家伙屋里就该提前造把好的,用最牛逼的材料,管他多珍贵,全给我霍霍上。
气死我了。
他们几个弟子的脚在动,下面衣摆也在动……害怕我,在颤抖?
我向上看去。
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