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说。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不耐烦了,想省事。”
他们几个未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我直掐住了顾地主脖子。
“!!!”
我逼问道:“说,在哪。”
顾地主一下愣神,看着我的小豆子眼睛,一下畏惧起来。
果然,距离产生恐惧,我现在才是直接要他命的。
他话变得哆哆嗦嗦,“不知道啊……婊,呸姑娘……好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的手下,拿着你所谓的令牌,对我们村子干了什么龌龊事,还抓了小栓子,威胁我出现!
你居然还有脸还说他们要是有怨尽管告你。
我呸——他们根本不敢告你!
你以前用着交税抵扣的说法,把我们村子里姑娘给你儿子玩,玩腻了卖给青楼。
他们几个大娘心疼自己亲闺女,告了,结果你私通县衙,把她们几个抓起来,活活折腾死!
现在你还有脸说你不知道?”
“仙君……冤枉啊……咳咳……我不知道……”
畜牲就是喜欢跟同样的畜牲求饶。
刀剑穿过我头发,冰冷横过我的脖子。
我也掐紧,把他头掰得咔嚓一声响,“说,还是不说。”
顾地主疼吓得鼻涕眼泪都蹦出来,带着血色浮肿的眼睛,有些怪异丑陋的样子求饶着,咳嗽着。
“放下。”
“龚邃师兄……”
带头那位叫龚邃,说完他师弟,又赶紧过来劝说我:“姑娘,你冷静点,肯定是误会了。顾地主不是这样的人!”
顾地主涕泪交加:“是啊……咳咳……你问问邻居街坊,我是什么人,他们都知道,不能随便冤枉……咳咳……”
寒刀逼紧。
“你们眼瞎,我不瞎。”
“你!……”
那位师弟剑刚收,又忍不住拔出来,被龚邃压住。
“我也没有差到人人都可以管我的地步。”
我原先,虽然被关在屋里修炼得断断续续,虽然内力减少了五成。
但他们屎。
我转看向顾地主,他脖子那的青筋泛起青紫,我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我听见自己陌生的颤抖笑声,慢慢地,顾地主脸色红色冒紫,吓得、窒息得灰溜溜的眼睛有些翻白了。
我松了手。
又捏紧了拳。
说起来,有些没用。
我,一个被冤枉杀人无数的命煞孤星,还从来没有真正杀过人。
顾地主掉在地上咳嗽。
“真是嘴硬……”
我刚刚想明白了。
顾地主是一个要面子的,而且还妄想攀上仙家,弄出这种龌龊事,还当着玄山弟子,现在根本不会说。
或者,他把握我可能不会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他,又或者,他觉得那些又眼瞎又屎一样的家伙能救下他。
我决定要换一种方式。
我回头走,周围人剑都指我。
额呵。
“除怨鬼的。看清楚,我还是活的,有怨但不是鬼。”
“姑娘,你身上有疑。”龚邃一说。
他们一个两个都开始指着说我。
“你嘴巴还真是不客气!”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不懂一点尊重规矩!”
我没当面叫他们眼瞎屎货,已经很客气了,况且,我也没必要尊重一些要害我的人。
“劝你们放我走。待会还有抓怨鬼,别到时候连看怨鬼的法力都使不出来了。我现在要赶着去抓人。忙。”
瞧瞧,我说明白了吧,够客气了吧。
他们不依不饶,非得试一下,一人一个抓住我胳膊。
我瞪看他们那个带头的。
擒贼先擒王。
“姑娘,你……”
我感受到不妙。
带头最高的那位掐住我下巴,眯着眼看我——
虽然说我平时在那个家伙屋子里。但真正被刺的时候是当着玄门的面,四处都有人看,那些中阶弟子都能凑热闹过来看。
我不怕他们,但我怕他们感觉不对,慌着摇仙铃铛招人。
他们几个就是能够上中阶,我还能对付,但要是招人,招来的可就不止是中阶了。
我还有事,我要抓那个顾喜来同样威胁他们交出小栓子。
现在还不能完全暴露惹麻烦。
想想,我之前脸上泥巴没洗,怕被玄门看出,还涂抹了炭黑,脸上还有些疤……
老天爷,保佑我一次。
“轰——”
咋呼一声,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