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对方义父跟其聊的不是单件事,而是多个事情。
张岸并没有去自作聪明,而是装模作样道:“是吕湘的事?”
陶桃回过头来笑了:“这不是你该有的水准呀!”
“但这是昨天发生的,看得见,摸得着,不是吗?”
转过身继续开车的陶桃恩了一声:“他叫我放过吕湘。”
“很正常,尽管父母都其实知道,吃点苦难于自己的子女成长是好事,但就是会心疼,然后天真的以为对方会汲取教训,孰不知这反而会让其变本加厉。”
“你是希望我拒绝?”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乃是你能不能拒绝?”
“你这一下子就把天聊死了,我还能说什么?”陶桃吐槽道,后她把车子停了下来。
本来呢,她想带张岸去吃一条老街里的特色小吃——糖油粑粑。
可现在的话,她却改变了念头,直接到边上一家酒楼里改吃灌汤包。
张岸看着陶桃走下车,自然跟着下车。
而在这时,陶桃居然把车钥匙抛给了他。
下意识接过的张岸疑道:“怎么?”
“这辆车是专门为你买的,等下吃完早餐后,我带你去找人办手续。”
“???”
陶桃也没有解释,乃是径直踩着高根鞋朝里走去。
张岸则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后跟过去:“是怕我生你放过吕湘的气?”
“你毕竟出了力的。”陶桃在中间一座位上坐了下来,服务员立马就走了过来,礼貌的问陶桃要吃点什么,并在那里老练的介绍着内里的菜品。
张岸没有打扰,而是看着对方连点了七八种吃的,这才道:“你义父还跟你聊了公司的事?”
“果然瞒不了你。”陶桃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有人跟他说了我的一些动作,义父便看穿了我的企图。”
张岸看到这样的陶桃,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他侧身一看,却见其果然是翘着腿。
这个时候真要说呢,根本不合适宜,但张岸还是做了。
陶桃的脸色不由一拉,有点不高兴的看着张岸:“你这是干什么?”
“吕湘的行为你都能容忍,我这不算什么吧?”张岸笑嘻嘻,直把对方说的没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正经了?”
喝着其为自己倒的热茶,张岸试探道:“你该不会想让我见你的义父吧?”
话音一落,他就见陶桃脸色一变,其提着的茶壶茶水倒在了茶杯外。
陶桃抽起张纸巾往倒在桌上的茶水一放,在纸巾瞬间把茶水给吸附之后,她看向张岸:“你这判断能力也忒恐怖了点吧?”
“你义父又不是死人。”张岸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神机妙算就感到得瑟,反而一脸稀松平常。
“那他想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