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快节奏时代,人们马不停蹄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
根本来不及停下喘口气。
午后,冷清的街道,太阳毒辣地腐蚀每个地方。
柏油马路在太阳的直射下,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路边的行人大多都选择走在有遮挡物的地方。
城郊多树木,温度自然也要比房屋聚集的地方低些。
在山腰茂密的树林里藏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庙,庙里有个正在练习术法的男孩。
庙前有一段长长的青山路,山中阴湿,石板路上长着一层薄薄的青苔。
予央生脚踩恨天高,左脚刚跨过寺庙大门的门槛,就看见一道符咒向她袭来。
不过抬手的瞬间,符咒便被她牢牢夹在指缝间,整个过程她并没有看过符咒一眼,只是盯着施咒人。
那人被她盯得发毛,索性把头低下去,逃避目光。
予央生眼眸微低,看向手中的符咒。
束符。
“符咒用的不错,可惜用此符者功力尚浅、内心浮躁,还需勤加练习。”
那人听着她的话,试探性地抬眼对上她的目光。
予央生手指轻轻一松,黄色的符咒在空中化为灰烬,随风消散。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来怎么没见过你。”予央生问那人。
“我,我的名字是衷箐……师承弘润法师,以前都在后山练功,未曾来过前院。”
予央生双手环抱在胸前,顺着他的话说:“名字不错,你师父呢,怎么没见他?”
衷箐乖乖回答道:“我师父有事下山一趟。”
予央生皱眉嘟囔道:“那老顽固不是不喜欢下吗?一年一次的稀奇日子都被我赶上了。”
衷箐歪头试图听清她的话,尝试了挪了几次位置都不行。
“你在说什么?”
予央生转身要走,但听见衷箐的话,还是转头和他解释,“没什么,我在说我来的不凑巧,对了,等你师父回来了,帮我告诉他我来找过他。”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由近及远。
衷箐愣在原地一会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个箭步冲到寺庙门外,冲着青石板路延伸的方向喊:“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怎么说?”
女人的身影早已不见,回应衷箐的只有阵阵回声。
予央生直接瞬移回了自己家,刚进门就把脚上的“美丽刑具”甩掉,整个人自己瘫倒在沙发上。
无意间,她看见自己手上的红线。
目光定格在那里,脑海闪过无数画面。
她翻个身平躺在沙发上,将自己那个脉搏中带有红线的手抬起来。
手指轻轻划过包裹住红线的皮肤,痒痒的。
予央生轻叹口气,心里终归还是有事。
她是那场混战中唯一存活下来的神。
也可以说是女娲。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法术和功力正在慢慢消退,时而能施展出来,时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