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弗特丝点点头，似懂非懂，又若有所思。

“总之，今天你需要学会如何感应法力和驱使法力，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再学一下‘阴影感应’和‘魔力探触’这两个基础的阴影魔法。”

瑞弗特丝的学习进度比高更所预料的快得多，在晚饭开始之前，瑞弗特丝就将高更所说的东西完全掌握了。尤其是“阴影感应”，瑞弗特丝的表现就像至高阴影的神选亲至一般。这让高更不由得感慨起来：

“你学习魔法的速度比我当时快多了。”

瑞弗特丝想绷住自己的表情，然而嘴角还是收不住，都快咧到耳朵下边了，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现在给你布置课后作业，你要在晚饭之后认认真真地配出‘浓灵合剂’，否则明天要加练！”

“啊～？好吧……”

然而瑞弗特丝在药剂学上的天赋显然没有那么高，莱德的哈欠已经止不住了，然而瑞弗特丝还停留在将香料浓缩的步骤上。

“陛下，瑞弗特丝的天赋是不是有点……”莱德有些欲言又止。

“她有些偏科。”高更摇摇头，抱着手臂躺坐在椅子上，看着瑞弗特丝在灯下忙忙碌碌，“这种东西真的是看开不开窍的，要是天生就没这方面的天赋，那么肯定会在学习的过程中事倍功半，这是难免的。”

“那您的天赋呢？”

“我先前和瑞弗特丝也聊过这个话题。”高更回答道，“我的天赋完全是普通人的水准，除了魔法之外，无论是药剂学还是炼金术，都是这样。”

“那传言中您的魔法成就和巨大天赋，都是假的吗？”莱德不禁问道，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连忙说道，“额……当然，您的魔法水平是有目共睹的，但是……”

高更轻轻笑了一下，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是在谦虚，而是真的是这样。魔法是练出来的，药剂学和炼金术也是这样。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才，如果我的日子可以平平常常地过下去，不至于担心饿肚子和陷入战乱的风险，那我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成就。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去拼命呢？”

莱德张了张嘴，又点点头。

“至于瑞弗特丝，我想不用太担心。她现在的药剂学天赋看起来显然是比较普通的，不过没关系，先全来一遍吧！到时候看她的天赋和兴趣所在，再给她安排专项的学习。”

高更正说着，不远处瑞弗特丝突然“呜”的一声，双手举过头顶，大声欢呼起来。

“陛下！我成功了！”

高更摆摆手，走上前去查看情况。

“不用叫我陛下，你就叫我老师好了……”高更拿起玻璃杯仔细观察着，淡淡的乳白色的悬浮物在透明的液体中缓缓移动，而合剂本身呈现出似透非透的淡白色，“嗯……马马虎虎吧！算你过关了！”

“好耶！！！”

瑞弗特丝高声欢呼。

高更在瑞弗特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的良品率太低了，你看看你用废了多少材料？浓灵合剂是最基础的药剂之一，要是像你这样子做，这成本也太高了。”

瑞弗特丝看了看周围，用废的材料堆成一堆，看上去估摸可以再做十次都有多余，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算啦！就算你合格吧！”高更笑着说道，“毕竟你也是第一次学，有这个水平已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