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相已经没了声息,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师兄,师兄,你醒醒,醒醒,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空空哭着喊着,望向一动不动的人。
“师兄,师兄……啊……”
“谁,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
“呜呜呜呜…师兄,你醒醒,醒醒啊,师兄。”
司空空就这样喊了好久,没等到任何人的回应,然后眼神空洞的跪坐在他师兄身旁。
微风吹来,带动竹林的竹叶随风飘扬,慢慢地落在两人衣服上,说不出的凄凉。
竹屋已烧成灰烬,烧光了所有的痕迹。
日落黄昏,司空空背着司空相往衡遥宗的方向走去,他脸色阴沉,背着满身是血和衣服烧焦的司空相向前走着。
路过的行人见状,都避让不及,还指指点点,司空相像是没听也没看到他们一样,依旧是脸色阴沉的走着。
到衡遥宗门口,巡逻的弟子见到,立即跑回宗门禀报,等进了宗门,所有弟子齐齐跪在广场上。
司空空背着司空相,从他们面前走过,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来到衡遥宗的正殿衡阳宫。
衡阳宫正殿前站了好些人,以副宗主和各位长老为首,各个都露出悲伤和难过的表情。
司空空把司空相放到正殿里,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离开宗门时还好好的人,现在却躺在了这里。
这时长老们都围了过来,年纪小的弟子,有些已经哭了,一个个都不想接受宗主已经死了的事实。
雷仓看着司空空苍白的脸色,来到他身边问道:“师弟,你还好吗?”
司空空一直看着躺在那里的司空相,还没来得及回答雷仓,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雷仓急忙接住他,然后把司空空带回他的住处,随后又叫来大夫看看。
大夫把完脉,看着雷仓说道:“副宗主,空长老没事,就是急火攻心,内力有些紊乱,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叫人退下后,雷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叹了口气,然后就出去了。
……
江州城,冷府门口。
在街边角落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盯着冷府门口。
“上头来人了,我们先回去。”
其中一个人说完此话,两个人就从角落消失了。
城中客栈里,一个身影站在窗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就这样盯着对面街道忙碌的人群。
“哪里怎么回事。”窗边的男子说道。
一个手持一把扇子的男子,靠在墙上,穿着一身绿色衣服,媚眼如丝,有些妖娆。
面带笑容的看着窗边的男子回道:“哎呦呦,你不知道吗?”
“前段时间你老爹在这和了无打了一架,那就是战绩。”
窗边的男子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对面的那些人,回来坐在椅子上喝茶。
身穿绿色衣服的男子看他这样,也没有不满,继续说道:“左珩,我真好奇你爹究竟是有多少儿子啊!他可还记得你?哈哈哈哈。”
“嘭”,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左珩看了一眼绿衣服的男子,冷声道:“巧申,我也好奇你这样的人,以后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呵!”
巧申脸一阵红一阵白,气的手上的扇子都捏变形了,他从小就跟着水庄主习武,而水庄主的内功心法只适合女子修炼,他是男子,修炼此内功必须阳转阴,自然不能同女子成亲。
这是他的伤疤,左珩非要扯开,巧申有些不满,他将手中的扇子转了两圈,快速地朝左珩使出。
左珩见他动了手,拿起手中的剑把飞过来的扇子劈开,正要进攻时,房门外传来声音。
“主子。”
左珩听到来人,收好剑,对着巧申说道:“先办正事。”
“进来。”
“找到冷行远家了,不过今天早上他们夫妻就离开了,我已经派人跟了上去,卢怀松的管家自进了冷府就没有出来,应该还在冷府里。”
左珩想了想,对着手下说道:“去部署一下,天黑就行动,解决完这里,就马上去追冷家夫妇。”
“是,主子。”
巧申看到左珩这一脸认真相,笑着说道:“左公子,这次不会又给办砸了吧。”
左珩知道他想看自己的笑话,脸色阴狠地说道:“我不会再给别人机会了,这次,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