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代号为［芬里尔］的实验样本之后，国会高层全票通过研究请求，对于所需要的经费和资源，也是一路绿灯。

所有其他实验全部让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生物科研团队进入24小时不间断的研究，最终得到的成品。

芬里尔血清-K14。

通过对样本血清的不断分离，大量的死刑犯变成发狂的怪物，实验组偶然得到了第一份能够保持理智的血清。

“根据研究报告，芬里尔体内有着两段不属于人类的基因序列，混合揉杂在一起，从而产生狂暴的效果，只要能够将两段序列完全分开，就能避免狂暴。”

海伦继续讲解。

“可惜的是，现有的技术，还无法将两份基因彻底精确的分离，只能通过调整参数，进行随机的分离，得到尽可能接近其中一方的血清。”

“最先的产品中，要么适配成功的概率非常低，要么适配后的效果非常差，直到最近K-14的诞生，基本是目前能达到最理想的基因序列配比。”

海伦打了个响指，透明的玻璃窗，居然变成显示屏，开始播放HEB基地关于芬里尔血清的一些机密研究数据。

“K-14能够大大强化人的体质，如你所见，他能让一个瘦弱的经济犯拥有堪比重量级冠军拳击手的力量，它在速度和灵敏上的强化也是显而易见，可惜查理普并不会使用。”

一份列表缓缓的展开，是查理普的档案，让人在意的是一个数据。

血清活跃度：21%。

“每个人注射血清后得到的力量并不相同，我们通过检查服用者身体里的各项数值情况，找到了关键所在，不同的人对于血清的适应性不同，会影响血清的效用。”

大卫好奇的问道，能让经济犯杀死拳击冠军，这个21%是什么水平。

“低于百分之二十的血清活跃度，基本属于失败，最高的话，目前是来自华盛顿州的连环杀人犯，［绿河杀手］加里·韦奇，血清活跃度高达：84%”

大卫张目结舌，不敢想象84%的血清活跃度，会达到多么可怕的程度。

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海伦接下来要说的，才是K-14最大的魅力所在。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K-14强大的强化能力，即使对年迈的老人同样有效，强化的体质也代表着……延长的寿命，毕竟那些幕后的老家伙们，死亡的原因都是器官老化衰竭，K14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

大卫点了点头，这就是芬里尔的研究，进行如此迅速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同时也是最怕死的群体，在背后鼎力支持。

“你敢想象，已经戴着呼吸协助器，正在安排后事的老东西，注入血清之后，跑的比正直壮年的孙子还快，那是多么震惊的事情吗？”

海伦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一瓶血清，他眼中露出痴迷的神色。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强大健康的身体，特别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唯一无法用钱换来的东西。”

“他们在这份血清上，看见了永生的可能。”

“因此，它微小的副作用，也就变得不足挂齿。”

海伦将血清推到大卫的身前，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

“这是属于你应得的那份。”

大卫想起查理普的模样，战战兢兢的问道：“阁下，那微小的副作用具体是什么呢？”

海伦微微一笑，用刀叉切下一块肋排，放进嘴里咀嚼，良久才说道。

“遭遇危险，或者看见月亮，会产生无法控制的进食欲，不过，不用担心，只需要尝上一点……”

听到海伦说出来的词，大卫脸色大变，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询问道。

“海伦阁下，你服用血清了吗？”

海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告诉他。

“有资格服用血清的人里，还没有一个拒绝的。”

胃里传来恶心的感觉，大卫看着餐盘里吃掉一半的肋排，控制不住的开始干呕，他抠着自己的嗓子，希望能把它们吐出来。

海伦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品尝起身边的红酒。

大卫见状，也准备用红酒去一下恶心的感觉，他将红色的液体倒入嘴中，浓郁的腥味让他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习惯了以后，可是很美味的，真是浪费啊，来自加州的少女，我可花了不少钱。”

大卫喘着气，看着餐桌后面西装革履，有条不紊进食的海伦，难以接受的询问道。

“天啊，这是真的吗？海伦阁下！”

海伦收起玩笑的表情，上层人士的压迫感让大卫意识到自己太过失礼，只听到他淡淡的说道。

“大卫少校，大惊小怪了，即使不服用血清，这些家伙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萝莉岛，暗网，是在为谁服务呢？如果你有野心的话，就不应该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大卫咽了咽唾沫，他意识到，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只有桌上的药剂是求生的钥匙。

没有选择。

如果一个人是这样，那叫做怪物异类，如果整个上流社会圈子都是这样，就叫做潮流。

海伦完成进食之后，拿起了桌上的餐巾纸，擦着嘴。

“假如某个人率先拿起左边的餐巾纸。”

“那么其他所有人就不得不跟着拿起左边的餐巾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