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田野间的HARRISON无目的的走着,看看远处的山,再看看近处的水,听听鸟叫声,又闻到花香味。脑子里却空白的很。因为原本是来负荆请罪的,结果现在急转直下,变得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了,该怎么面对那个深爱又陌生的迹墨了。
就这么一下午,HARRISON晃晃悠悠的到处走走停停,像极了野游的诗人在采风。不过HARRISON毕竟是做音乐的,这细胞无处不在,此时的心情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既是思考的课题又是现实的问题。一地的灵感涌上心头,他不放过任何拂过的音符,全部捕捉进手机里。
当晚HARRISON就将“灵感”用最简易的设备做成了demo,忘情在音符里总好过面对迹墨。
而另一边的迹墨一个人来到了镇上的酒吧想让自己不要那么失落,想埋藏在人声鼎沸里默默地放空。 AARON找过HARRISON知道做音乐的时候的他不喜欢被打扰就识趣的离开了他的房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一个人在街上晃悠,路过迹墨所在的酒吧一眼就看到窗口的角落的里蜷缩着一张清冷又心疼的脸。原地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的踏进了酒吧大门。
但AARON并不想打扰迹墨,知道她一个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个人待着。所以选择坐在了吧台默默地关注。舞台上驻场歌手深情的唱着歌,很显然迹墨一句也没往心里听。 AARON想让迹墨快乐但又不能直接输出,环顾了下四周,眼神定格在舞台上的架子鼓。
AARON主动与酒吧老板沟通,得到允许后径直走上了刚演出完的舞台。上台后先是跟在场的人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是AARON,这几天在这里旅游,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和美食,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大家助助兴,来个架子鼓表演吗?
台下早已按耐不住的各种小美女疯狂的输出:可以,当然可以。又相互窃窃私语:他好帅啊!啊!而说话间的AARON一直盯着迹墨看,希望能得到她的注意。迹墨也被熟悉的声音投来了目光,一脸的黑人问号表情。 AARON得到眼神后向大家腼腆的笑了一下:如果表演的不好,请大家别介意。台下:w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