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西梁小国,识相些,就快快打开城门,迎我大封太子进城,便饶尔等一死!”
“若仍是这般不识抬举,那大封大军踏破城门那日,便是你等灭城亡国那一日!”
边城大门外,不断传来持续不断的叫嚣声,城门内的西梁士兵死死地抵住城门,未半点回应城门外的叫嚣声。
城门外的敌军士兵也没有过来冲城门,只是一句接着一句地叫嚷嘲笑西梁人,充斥到城门内来。
“西梁小国,莫要以为这座城门,便能阻挡大封大军,阻挡我朝太子踏破你西梁小国!”
“今日我大封大军既抵达,自是要灭了你这西梁小国,若是未灭,便就灭了再鸣鼓收兵!”
大封军营的帐外,大封士兵的一声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地响着。
这一声声的叫骂,尽管多难听,这城门仍是紧闭,连一丝缝隙口都没有,堵的死死。
穿着墨衣的男子,眼眸略微阴沉,这西梁,果真是铜墙铁壁?
男子清冷的面孔犹如浮光冷霜,“传军令!两日之内,这城门必须打开。如若不然,唯军令处置!”
“谨遵军令!”
左前锋领着军令,退出帐外。
“大将军令,两日内必要攻破城门!”
这大封人欺人太甚,围在城门内口的百姓,个个红着眼,直直地瞧着城门外的大封人,虽看不见,但个个都是未落下这城门外充斥进来的谩骂诋毁声。
“这……大封欺人太甚!”
作罢,洛侍卫直接撩开袖子,迈着大步伐直接走到城门最里面,对着这几个死死抵着大门的西梁士兵一顿训斥。
“怎不派人出去收拾这群大封人,还让他们在城门外叫嚷着谩骂我们西梁!”
西梁士兵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无郡公命令,不可打开城门。”
虽然他们也想出去,与城外的大封人干一番,毕竟边城可是西梁的国土之门,城内的大马场可是养着千匹骏马,又有骁勇善战的西梁勇士在此镇守。
纵是那大封的大军来了,西梁边城也能将他们赶回大封去。
洛侍卫也瞧出这些士兵的为难之处,没有命令可是不得打开城门,不得不遵守。
但仍由大封人在城门外叫嚣,对他们西梁无端地谩骂和嘲笑,这可不是谁都能忍得了的。
“怎的?难不成,就任由城门外那些大封人,对我们西梁破口大骂,就不骂回去?”
城中百姓也跟着一道起哄,“是呀是呀,城门外那些大封人这般无端地骂我西梁人,那可是往我们西梁人身上戳呢。”
“何人在此猖狂?”
一位上军士官,对着那一大片挤满人的城门,直接厉声训斥过去,众人见来人是边城韩邪上将军,便齐刷刷地退开。
洛侍卫来人是韩邪单于,三两步走了过去,“见过上将军。”
韩邪单于一瞧见洛侍卫,瞬时缓和下来,径直走过去,略微恭敬地将人扶了起来。
“洛侍卫怎么来边城了?你家主子也不派人捎口信告知本将军,害得洛侍卫在这儿一时被困得走不开。”
洛侍卫抬头,对着韩邪上将军缓缓一笑,礼仪致敬,才将放于胸口中的手掌放下,站定。
韩邪单于直接挽起洛侍卫的胳膊,拽着人往城门内去,聚集在城门口的百姓也四散而去。
“说说,今日来边城可是你家主子,派你来抓药?”
“如若不然,洛侍卫又怎会好巧不巧地聚集在城门口。”
韩邪单于一边拉着人一边说着,腿脚直直往城中郡公府去,身后的谩骂声也渐渐远去。
洛侍卫头不停地往身后瞟去,又看了看迈着大步拉着他的韩邪单于,一时毫无头绪又懵懂了起来。
“这城门外的大封人在不停地谩骂西梁,韩邪上将军就不管?任由那大封人在城门外,谩骂轻贱我西梁人?”
韩邪单于停住脚步,往身后的城门瞥了眼,瞧着那难听又令人气愤的声音已然听不到了。
这才收回眼,瞧了眼洛侍卫,略微担忧地说道,“大封人现在城门外,可不是一两个人,而是由他们大封太子亲自领兵前来,现在驻扎在城门外。”
“什么?”,洛侍卫不由地寒了半截。
“何时来的?怎么未听到消息?这大封太子亲自领兵……莫不是执掌几十万大军来此?”
一说到这位大封的太子,泽阳太子,弱冠之龄便已横扫五国,尽归于大封寸土之下,所领士兵皆是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