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愿厌烦的将她往后一推,只听见“咚”的一声,钟小景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应该起了一个包。
“滚。”国愿呵斥道。他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打女人。
钟小景抱着头哭着跑了出去。
常娥胆怯的问:“邓老板,你和——萎真,认识?”
国愿觉得好笑:“她是我未来夫人,你说我认不认识?”
众人犹如晴天霹雳,这谁敢想?
常娥星眼微朦,低低的吼道:“这不可能,就凭她?……”
国愿站起身走近她,冷笑着看她:“不是萎真,难道是你?”
常娥顿时心灰意冷,只觉难堪至极,又气又悲,咬紧牙说不出话。脸上满是怀疑与不甘心。
国愿紧绷着脸,突然“砰”一生将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把大伙吓得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他还想干嘛。
没想到他只是走向萎真,将她靠在自己怀里坐下。看着萎真红扑扑的脸,他锁紧眉头,感觉心中憋了一团火:为什么要骗他?就这么怕在他面前出丑吗?他们俩还需要这么见外吗?她把他当什么?更可恨的是——居然这么笨,都不会保护好自己……
国愿终于忍不住,抬起萎真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两只大手将萎真环绕,不过一会,萎真的唇被国愿咬开,萎真顿时感觉有股咸涩味冲入脑海,直觉酒已醒了一半;她不知道为什么国愿吻的如此恶劣。只有国愿明白:他这算是冲动,也是对萎真的惩罚;更是想告诉在座的所有人,何萎真是他的人,要是谁再敢欺负她,他一定不会放过。……
萎真不知怎么了,红红的脸竟变得有些苍白,萎真痛苦的呻吟了两声,想用双手将国愿推开,可凭她现在的力气给国愿挠痒,国愿都看不上。
国愿发现萎真的眼泪就像珍珠般滚落下来,国愿吓了一跳,连忙放开萎真,只见萎真难受的闭着眼,脸色也不对劲……
国愿顿时心软了下来,心疼的问:“萎真,我把你弄难受了吗?”
萎真慢慢睁开眼,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个字:“疼。”
国愿又慌又不解,又有点后悔刚才自己怎么没忍住。正当国愿不知要怎么办时,看见萎真双手抱住肚子……
国愿连忙问:“是肚子疼吗?”
萎真点点头。
国愿焦急地抬头看了看,却发现萎真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有红色的血迹。国愿简直要气炸了,都来例假了还喝酒,不要命了?
汪畔妮也发现了这点,连忙让里面的男生出去,好在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常娥也吓得慌乱起来,这可是邓老板的人,要是出什么事,她还怎么在娱乐圈混下去?
萎真看到汪畔妮在处理椅子上的血迹,方知是自己的,又羞又愧,看着国愿难看的脸色,更是满心委屈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常娥怯怯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卫生巾,对萎真说:“我陪你去卫生间先……”
萎真直接红了耳根,心想:国愿肯定嫌弃她了。不免在心里又哭了一回。
看着发呆的萎真,国愿轻叹了一口气:“真是傻透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把常娥和萎真都吓了一跳,萎真急的拍他的手:“你想干嘛?变态……”
国愿瞥了她一眼:“现在知道丢脸了啊?”
“我,我又不知道是今天,我忘记了……”萎真很是委屈,这几天都没空想这些。
国愿突然轻轻放下萎真,萎真摸着心脏,吐了两口气:“吓死了,呼呼。”
常娥也急的手心冒汗,还以为堂堂大老板要进女卫生间呢!
国愿看着酒都被吓醒的萎真,忍不住笑道:“都抱到门口了,怎么?还想……”
萎真连忙夺过常娥手里的卫生巾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进了卫生间……
国愿看着萎真虚弱的走了出来,连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
汪畔妮向服务员要了杯热水,让萎真抱在怀里。
萎真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乖乖的依偎在国愿怀里,虽然肚子生疼,但是感觉心里暖暖的,今天丢脸丢太多,但因为国愿,她没有遭到任何嘲笑……
看着萎真被萎国愿抱走,常娥终于忍不住爆发心中的怒火,将桌上的杯子、啤酒等全部“唰”一声弄摔在了地上,然后“哇”一声大哭起来,汪畔妮只得在旁边安慰……
……国愿抱着萎真走出了酒店,走向自己的车,小军连忙下车开车门:“老板,何小姐没事吧?”
国愿没理他,将萎真好好的放在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把萎真的头放在自己腿上,弄了弄她身上的外套……
小军在反光镜中偷瞄了一眼:真是虐死了,看他那心疼样。
萎真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突然听到她难受的哼了两声,国愿脸抽搐了一下,感觉心一阵绞痛,对小军说:“去医院,快点。”
“哦,好嘞!”
国愿拿起手机一看——未知号码,撇撇嘴,在挂键那停顿了几秒钟:“喂?”
“邓国愿,是不是你和刘董事说了什么?他明明让我等消息的,现在却杳无音讯,我刚刚问了,他们说根本没我名字。”阿香火气连天。
国愿觉得可笑:“关我屁事,一个本科都没上过的人,还想去那种公司?有本事你自己去问,跑到这跟我撒什么野?”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不等她说完,国愿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邓国愿,你给我等着。”阿香又气又绝望,现在她还可能找到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