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可为何,你一直不肯来见我?
我失魂落魄回了道观,在道观门口贴了一则红纸告示,上书:鱼幼薇诗文候教。
从此道观的大门常开,吸引了许多文人雅客前来,我写了无数首诗,字字泣血,声声思念。
一时间,我声名鹊起,才名远扬,可是无数的风流公子都慕名前来,只为一睹我的芳容,可你却一直未曾出现。
众人都以为我所写的诗作是因为痴恋李亿,痛苦相思,求而不得,纷纷为我叹息。
可谁又知道,我那些痛苦相思都是为你而作。
你我之间的相爱有悖人伦,我不愿你被众人耻笑,成为他人席间的谈资,便静默不语。
我想你看到那些诗一定会懂。
这是我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夜色深沉,黑得看不见一丝光亮,屋内烛火摇曳,光影错错。
我独自倚在窗边,喝着冷酒,冰冷的液体灌入喉中,冷冽刺喉,遍体生寒。
飞卿,你是否已经将我忘却了?
忽听得身后传来徐缓而又无力的脚步声,我调笑道:“左大人,你今日可来的有些晚了。”
身后的脚步一滞。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回首望去,却瞬间呆愣在原地。
你终于还是来了。
老了,瘦了,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