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本来也就是你的职责,天兵自然听你指挥,没有其他事,便退下吧。”
“是。”
沭欢施法捆住齐楚的双手,将人带出了天宫,天帝急的来回踱步,“神君,这该如何是好?妖界此刻敢发兵,只怕是做好了准备。”
“你犯下的错事,曾经由沭炽带着全凤族为你遮挡,如今你还想欢儿与我为你遮挡吗?神不可插手此事,劝你自知。”
墨陆拂袖而去,天帝更加焦急,如今仙界没有了凤族,没有了仙君,为了不扰乱军心,梓渊一事他尚未公布,如今又是仙妖战事,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怎么回事?”沭欢拉着齐楚到了处隐蔽点的地方,为他松了绑,齐楚活动一下手腕。
“妖王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派你来,不是让你自寻死路吗?”
“妖王才没你那么笨,若是旁人来,估计已经血溅当场了,毕竟我有用处,又与梓渊和你相熟,最多留个人质,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你?”沭欢手持利刃,抵在他脖子边上。
“因为你是沭欢,最重情义之人,否则临幽那般绝情,你还去婚宴上做什么。”
“你看到我了?”
“临幽,只怕是你最后的阻碍。”见齐楚这般认真,沭欢收起匕首,藏于袖中,“我才不会。”
“和你有关的情感记忆,都被魔族上古法阵封印,而阵眼则是他母亲的遗物,与他血脉所感应,另一引子,便是你留在他体内的凤凰心头血。”
“为什么?是烛阴海逸干的?他就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
“血脉最能够促成此阵的最大功效,此法阵可不是什么忘情阵,而是傀儡,若是并非他体内血脉,便也控制不了他,妖王疼子如命,是怕你牵连他。”
“可…如何破解。”
“他母后已死,若想解阵,你也得…”他比个卡脖子的动作,沭欢沉默,“现在护住仙界为主,梓渊已经仙逝,仙界只剩下我了。”
“梓渊仙逝?什么时候?这般突然。”齐楚不可置信。
“我受玄累之刑,是梓渊挡下的,他真身不全,是旁人一魄所化,便也就此仙逝……”
“一魄所化?何人功力那般雄厚,才能用一魄幻化仙身,只怕是比你那神君师父还要高强吧。”
“懒得与你说这些,眼下最重要的……”
齐楚来回打转,“我也不想仙界生灵涂炭,妖王并非无恶不做的大魔头,不如你们仙界投降,交出天帝,便能…”
“住口,仙界是我凤族全族牺牲救下来的,我就算牺牲也不能辜负先辈们的努力。”沭欢气愤在心头,眼下却也想不出应对之策,师父估计也不会插手此事。
“你说的轻巧,为大义而死是好听,但你没想过仙族无辜子民的下场吗?天帝做尽坏事,他一人的命,可换你们仙族的平安。”
“恒泽,将他带进军营大牢。”沭欢再次绑住他,齐楚话还没说完,便被封口。
“戏要做足,否则你的命我可保不了。”
恒泽一跃而下,将人质带走,沭欢独自呆在原地,心事沉重,即使这是场误会,可如今守卫仙界,才是她的首要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