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来,蚂蚁也有悲欢离合;可往远看,所谓惊世骇俗,亦是微不足道。
……
……
“我们存在。”
“存在,然后呢?”
“存在就是存在,没有然后,也没有过去,那都是‘生命’才要考虑的事情。”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存在吗?或者我们为什么是我们?”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们的存在就是答案。”
“或许只有毁灭才会证明存在。”
“你想证明吗?”
“那我们必须先毁灭自己,但我不想像‘他们’一样,因为这是不可逆的。”
“可是有越来越多的‘我们’选择了毁灭自己,成为‘他们’,我实在想不通。”
“我们看得清一切古往今来,不还是看不懂?或许——看不见才能想得通?”
“也对,看得越多,疑问越多。越是简单,越难以发现。”
“不过我听说只要体验过‘生命’,就不想回到以前了。”
“是啊,只要体验过,就可以感受到什么是‘以前’。”
“你——想体验吗?”
“看看便罢了,我不想。你瞧瞧,虚空中有这么多弦,我们看得清每一条的古往今来,看得清每一个选择后的无限可能,这样不好吗?”
“我也这么觉得,毕竟只要进入到其中的一条,便将面临永恒的未知。”
“对,毕竟时间是静止的,在那里流逝的只是生命,而不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