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席卿川给了她钱,却从不给她资源。
棠缘大抵明白为什么。
跻身一线的当红明星势必需要付出更多的东西给投资人和推手,席卿川有高度的洁癖,根本不会允许她再经别人的手。
所以他让她‘稳当’地停留在十八线女艺人的位置上,吃不饱,饿不死。
“吃醋?”席卿川因为她这两个字而冷笑。
棠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哦不,席先生怎么会吃醋呢,席先生只是介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一下而已。不过我和他真的也就是逢场作戏。”
她越解释越糊,席卿川不是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棠缘,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了?”他看着她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冷的都让人发颤。
一个为了二百万就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就不能为了资源再二次的和别人在一起。
想起五年前在会所里,她为了可以卖掉所有的酒,故意把酒洒了他一身。
趁着他回房间换衣服,她赤着双脚从后面抱住他,苦苦哀求他帮帮自己。
她跪在地毯上,说自己家境贫寒,急需要二百万才能去参加一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演出。
只要他愿意出二百万,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为了前途为了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就是席卿川对棠缘的印象。
也许是因为她哭泣的模样,像极了他记忆中的某个女子,他的确动了恻隐之心。
而这个女人就像是罂粟,只要拥有一次,就会让人欲罢不能。
“有没有碰过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记忆回笼后,席卿川的眼神愈发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