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的战力,锦儿是很清楚的,所以她并不太在意。可是我怕这东西万一有其它的手段,比如手枪之类的,万一阴沟里面翻了船,可就不好了。小心不大错,我还是让锦儿用偷袭的方法,为了吸引城里那可能存在的势力,我决定站出来吸引他们一下。我拿锦儿的一方布帕遮住脸,坐在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黑高个儿,很快就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他们是死的吧,他们还会动,说他们是活的吧,怎么动都像死的。一个开口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看着他说:“钓鱼。”一个黑高个儿说:“你是不是在说谎?”我问他:“凭什么说我在说谎?”“这里没有水池,水塘,没有溪流、湖泊、没有大河大川,没有海,在这里是无法钓鱼的。”我等他说完,慢条斯理的说:“你们就是鱼啊。”两个黑高个儿忽然逻辑混乱了,“我们不是鱼”……“我们应该不是鱼”……“我们不是鱼,他为什么说钓鱼,又说我们是鱼”……“我们是鱼的话,我们就会在水里”……“我们不是鱼,因为我们不生活在水里”,锦儿遥遥四枝箭瞬间射了过来。为了保险,一只射头部,一只射心脏部位,有复杂的电路的话,也是在这两个部位集中的几率高。两个黑高个儿在箭矢穿透的地方冒了一缕黑烟出来,就停止动作了。
我把从洞窟中拿出来的芯片,用松香树脂粘到了一只蛇的尾巴上,那只蛇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密林。
回到客栈,掌柜的给我们写一封信,并告知我们他派去的探子的特征,万一遇到的话,或许能用上。我和锦儿收拾了一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隐身符一用,两个人就大摇大摆的向蠪蛭城走去。到了城门下,城门紧闭,城墙高耸,虽然我脱胎换骨之后,弹跳已经很可以了,但还是不足以一下跳到城墙上。锦儿说,她可以背我过去,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正想找点儿什么东西,可以帮助爬过城墙上。这时候忽然城门大开,一队士兵从城里飞快的冲了出来,我没反应过来,这队士兵几乎是贴着我过去的。后面首领的长刀,几乎就要划破了我的脸颊。“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0.01公分”,这句话的危险,算是亲身体会到了。这队人马出城,城门立马就要关闭,在我还愣神儿的时候,锦儿一把把我拉了进去。
这里简直就是一座煤厂!这里的人,所做的工作,基本就是运煤、筛煤、粉碎煤块儿、洗煤,照这个来看,周围还应该有煤矿。我和锦儿沿着运煤的路,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四处留意看有没有像“探子”的人。走出一大片的矿场,来到一片小屋子前。这里怎么看,怎么像单身宿舍。我和锦儿一间一间看过去,这儿倒是也不错,每间房屋里面基本的生活设施都是很全的。这儿竟然有自来水,还有类似现代城市的排水系统。我们一边走一边看,终于看到一个窗口前,站着一个很像“探子”的人。个子不高,较胖,作为“探子”的明显的标志,就是他脖子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我低声叮嘱锦儿,让她在屋外戒备,万一有变,可以接应我,不好接应的话,就自己先溜出去,再想办法,反正我有这个隐身符,好好苟着的话,一般死不了。锦儿翻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进屋,走到那人身后,先撤掉隐身符,再拿刀抵住那人的腰说:“别动,别出声。不然你会死。”我一边牵着他,一边离开窗口。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李有忠。”“你哪里来的?”“星墩城来的,因为生计艰难,四处流浪,误打误撞过来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基本可以断定,这“探子”没叛变。我把掌柜的信交给他,他松了一口气。
李有忠告诉我:“这里分内城、外城。外城就是个挖煤捡煤的地方,每天处理很多的煤,一车一车往内城运。男人做重体力劳动,女人做轻体力劳动。要说累也不太累,吃住都相当好。但就是没在外面自由。由于男女分营,城里每一个月组织一次未婚男女的相亲,已婚男女平时各在男女营分开居住,按照城里规定,夫妻每半个月可以在一起生活两天。这个城里非常的不自由。而且所有人,如果去往自己不应该去的地方,就会莫名头疼,如果坚持则会直接疼晕。如此一来,更不用说逃跑了……”
从李有忠那里隐身出来,我跟锦儿大致说了一下。而且根据李有忠说的,顺着运煤的路,可以进入这个地方的内城。既然来了,那怎么也要进去看一看。我们顺路往内城走,外城这里,那种持刀拿枪的士兵不多,内城明显增加了一些。我们还是一路畅通,进了内城。这里更像一座小型的工业之城!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这儿的人像奴隶,而机器却更像主子。这里也有一排排的宿舍,可这宿舍怎么看,怎么像那种一家一户。
煤直接运到这里,这里有一座火电站,还有几个大型设施。只不过电线是那种架空的,而且这是我见过最豪的的电线——纯金的。纯金的线,外面包着油浸过的纸,作为绝缘。不过这种绝缘,呵呵,想搞破坏的话,就太简单了。我们顺着电线的走向,最集中的地方,是一个山崖间的巨大建筑,按照这个来看,这个巨大的建筑后面,一般都有个迷宫般的地下空间。
我和锦儿一路前行,走到大殿外,却发现这里长长的台阶尽头,也只有两名守卫。我们走进大殿,空间很大,但四周空无一人,只是在中间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们。从后面看上去,这人的身影还有点儿眼熟。我和锦儿绕到前面一看——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