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的哥哥挑选一个这么远的会客地点,能够把我在宫门下钥前送回去。”玉成说。
“这要取决于你是否有一个好的口才。”赵璟乾也晃动起琉璃酒杯,坐在窗边,回头看着她。
“那么希望你们也有一个好脑子,不要错过任何我说的细节。”玉成俏皮一笑,挤出一颗葡萄到嘴里,然后学着兄长的模样,晃动起酒杯,接着说:“我去找了宋宁瑾,她和她的父亲一样,是个榆木脑袋,一心效忠父皇,我想宋安瑜同样如此。另外赵璟辕向父皇请婚了,他要娶宋宁瑾,父皇打发了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商议细节。”玉成笑嘻嘻的饮下一口美酒,灼烈的痛感烧过她的喉咙,她脸一抽,“好难喝,不过还有一件事,父皇亲自看了赵璟炘的伤,动了很大的怒气。”
“宋宁瑾是一个人上路的,夜以继日的赶路追上了赵璟辕。两个人在北境待了那么久,抬头不见低头见,暗生情愫也是情理之中。”赵璟仁捏紧了杯脚,脸色不悦的看向赵璟乾,“不过你的死侍似乎不太值得我花那么多钱去养活他们?”
“在他胸前砍一刀,疮疡也可以要了他的命。是赵璟珩从贫民窟找了一堆奇怪的草药,救了他。”赵璟乾颇为不屑,说完便转头看向了窗外。
“我觉得我们应该拉拢璟炘,毕竟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玉成罕见的严肃。
赵璟仁和赵璟乾都没说话,玉成有些急了,“你们现在应该担心的是镇亲王,他是嫡长子,身负军功,若是再与宋家联姻,岂不是如虎添翼,整个秦国都是他囊中之物?”
“不会!”赵璟仁志在必得的坏笑,“父皇若是真的喜欢他,就不会立他的废物兄弟当太子。父皇还没有到心力不足之际,就不会想到把储君之位交给赵璟辕。”
“那到了那个时候呢?”玉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不耐语气。
赵璟仁却是不紧不慢,一副贵公子的气度,“真到了那个时候,赵璟辕已经被父皇赶出京城了。”
玉成有些无奈,这些虚无缥缈的计划和打算,都不如立即见血的死亡叫她心安。
赵璟仁安抚妹妹的急躁,耐心解释道:“耐心和观察是狩猎的重要技巧,一定要有足够的耐心,去寻找机会,一击必杀。”
玉成不动,可自知违抗不了赵璟仁,只好闷声应了。
这时候门口有个娇艳的女人出现,赵璟仁见了,回头对赵璟乾说:“送玉成回去。”
“这么快?”赵璟乾嘴上这么说,行动还是很实诚,走到玉成身边,见玉成也有些惊讶,就把她拉起来,给她带上帽子。
“可我刚来一会!”玉成委屈的说。
“你不是担心宫门禁钥吗?”赵璟仁微微一笑,“回去吧,下次再让你看看胡玉楼的表演。”
“你可说话算数。”玉成小声嘟囔,乖乖低着头跟在赵璟乾身后。
二人走后,那个娇艳的女人带上来换好衣裙的周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