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文恒,是将军的管家。”
“老奴温氏,是将军的嬷嬷。”
“在下贺跋越,是将军的手下。”
“哼!手下?”柏辰阴阳怪气道,“我师父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属下?”
“你个臭小子,再给我说一遍?”
“好了,好了!都住手!”云之晗觉得这里说话不安全,建议道,“三位先随我回谢府,这里说话不便。”
“还是县主想得周到。”文叔拉着贺跋越,让他不要闹事。
“等一下!”
“县主有何指示?”
“贺跋将军这个面容……太过招摇了,必须换一下,否则很容易暴露。”
贺跋越一听,立刻赞同道,“婶,我就说丑吧?你还不信,你看人家谢夫人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紧给我换张脸?”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给你换。”
温嬷嬷一脸笑意地问道,“敢问县主,觉得什么样的容貌比较合适?”
“至少要像一名大周国人,刚才的小二你们看见了吧?就按照他的样子画。”
贺跋越这副模样肯定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若是让别人再看到他们进了谢府,恐怕会引起太子的猜忌。
“好,老奴马上就改。”
“嗯。”
但云之晗此时想的是,这么多人一同进谢府,想必不妙,必须找个恰当的理由。
倏忽间,她想到了袁氏。
前些日子,她因心血巨亏、精神恍惚而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已经瘦骨嶙峋,嘴里不停地叫着柏良的名字。
恰好,照顾她的那些下人都还在府上,找几个人替换一下。
至于那些人嘛,若是愿意的,可将卖身契赎回去。
若是不愿意回去,就派他们去庆阳县帮忙。
云之晗这样想着,便先让锦上和柏辰回去处理下人们的事,稍后再将他们带回去。
贺跋越看着自己的新样子,虽说还是一副土里土气的模样,但总比当山顶洞人好。
“谢夫人,这是我家主子让我交给你的信,说必须你本人亲自拆封。”
云之晗接过信,读着里面的内容,心里又激动又感动。
她从统子那里得知,拓跋宏回到东岳国后,就没怎么睡过觉,好不容易铲除逆贼,还要重整朝廷。
即使这般忙得不可开交,他也从未忘记自己。
但更让她惊喜的是,短短几天时间,他竟然就夺取皇权,成为了东岳国太子。
这时,从信封里掉出来一块令牌,她将其捡起来,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
看着好像是令牌。
贺跋越小声说道,“主子的令牌,说交由您保管。”
云之晗一脸吃惊,这是何等重要之物?拓跋宏竟然敢交给她保管?这样的信任,她该如何来还?
“三位准备何时返程?我好早做打算。”
三人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不走了,主子说了,让我们留下来保护你。”
“啊?”
贺跋越以为云之晗嫌弃他们呢,马上解释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们带着盘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