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杜玉朗罪大恶极、满口谎言,不仅犯下欺君之罪,更伤害了百姓们对他的信任。”
“臣听闻,杜玉朗的事已经在百姓们中间传开了,若皇上不严惩,恐怕百姓的心不安啊!”
他必须要让皇上下狠心,绝不能单单处死杜玉朗一人,而是要满门抄斩,甚至与他相关的人,都不能活着。
不等皇帝答复,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请奏。
“皇上,臣认为汾阳王所言极是,当今天下动荡不安,若民心得不到安抚,很容易给他人留下可乘之机。”
“皇上,臣也觉得杜玉朗必须严惩。先不说他所做之事令人发指,以他的学识和教养,完全撑不起兵部尚书的职位。”
“若是当个小兵或许还无大碍,但若继续在朝廷任官,必然会惹出大乱子。”
谢柏渊站在下面,没有偏向任何一方,他只觉得这个汾阳王确实心狠手辣,凡是没用的棋子,不管什么身份,都必须死。
这样的人若是当了皇帝,岂不是桀纣在世?那百姓们还有活路吗?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言论,回答道,“各位爱卿无需多说,朕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混账东西,一定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的。”
正说着,柏辰等人便将杜玉朗押了上来。
此时的杜玉朗浑身是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皮肉。
大臣们见到他,都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生怕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污了自己。
“草民叩见皇上!”
“杜玉朗!这奏折上的桩桩案件,你可都认?”
杜玉朗朝汾阳王的位置看了一眼,点点头,“回皇上,微臣认!”
“放肆!你怎么敢?”皇上斥责道,“朕今日就要你一句实话!你和南国是如何签订的休战书?”
此话一出,最先心慌的不是杜玉朗,而是汾阳王。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能联想到休战书。
他朝杜玉朗看过去,眼神犀利,像是在提醒他:一定要咬死了,绝不能说出口。
“回陛下,是草民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才让他们签下休战书的。”
“此话当真?”皇帝不信。
“回陛下,草民已是将死之人,这么多事都认了,又何苦在这一件事上说谎?”
皇帝狠狠地瞪着他,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觉得杜玉朗说的有道理。
“杜玉朗,你如何对得起朕对你的栽培?”
“草民辜负了皇上圣恩,死不足惜,还请皇上赐草民一死。只是草民那上了年纪的老娘,能否请求圣上给她留条活路?”
杜玉朗跪在地上磕头乞求道。
“你怎么还有脸来求朕?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皇帝已经对他失望透顶,“来人啊!”
“属下在!”
“将杜玉朗拖下去,即刻问斩,不得有误!”
“是!”
“皇上!草民求你了,念在休战书的份儿上,饶草民老娘一命吧!”
杜玉朗被拖了下去,他的恳求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咳咳!”
皇帝的病犯了,太监赶紧上前劝慰,“陛下,保重龙体啊。”
他缓了一会儿,命令道,“来人,拟圣旨。”
“杜玉朗犯欺君之罪、谋逆之罪、贪污之罪、欺压百姓之罪等,数罪并罚,立即执行。”
“杜府中的所有人,一个不留,全部处死!”
“是!”大理寺卿回复后,又问道,“皇上,那宋家该如何处理?”
“宋家人流放!名下的所有商铺和银子,全部上交朝廷。”
言罢,皇上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