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看着景初在奋力折腾的样子还有些恍惚,她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死了。
倒是景初看着她醒了停了下来“你可算醒了,这几人是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
她现在心里已经把自己会的脏话全都飘了一遍了,她原本在县衙里待得好好的,也没出去,看到有一个官差有些鬼鬼祟祟。
想着县衙里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就悄悄的跟上去看了看,结果那人到了后院的一处水井口处就停了下来。
她撇了撇嘴,正想离开,就看到他从井里接出来个女孩,后面又有两人紧随着跳了出来。
即使她平时再天不怕地不怕,也知道能干出这事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人,转身就想赶紧跑。
谁想到从井里跳上来的其中一个人竟然发现了她。
她暗道不好要加快速度的时候,那人已经到她身后了,她张口要喊,那人一把捂上了她的嘴,接着掏出刀就要捅她。
还是从井下钻出来的另一个人开口留下了她,只不过那人声音沙哑的很,难听的要命。
“等等,正好试药的药童我们已经没有了,把她带着。”
那个官差也点了点头“这丫头好像是一位和县令相熟人家的孩子,等到紧要关头还能看看能不能用她来谈条件。”
有这两个人这么说,那个人即使再万般不情愿也只能把她留了下来。
只是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倒是这死丫头的命大,要我说能在县衙里这么跑,弄不好是那县令姘头生的吧。”
景初听到这话心底立马反驳出声,但终究没有开口,她平时看起来是大大咧咧了一些,但并不是没有脑子,现在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小命,可不能再惹怒他们葬送在自己这张嘴里。
所以她一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就这么被拎上了车,只不过在被绑住手之前,她悄悄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粉末,那是糖粉。
还是多亏了她平时贪嘴,不然卢秀秀二人可是到了这里就会断了线索。
彩儿看着即使被抓了也丝毫不害怕的景初愣了愣,她那会在屋子里并没有看到她。
那一整个屋子里的孩子都瘦弱的要命,要是有这么有活力的她怎么会注意不到。
见她没有回答,景初刚解开自己手里的绳子,直接把手抽了出来,晃了晃手腕“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说完这两个字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说谢应被娘罚了的时候,立马闭上了嘴。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彩儿也反应了过来,身下颠簸的让她明白自己没死,因为昏迷了一会清了清嗓子才把话说出口“咳咳,我能说话,刚刚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几人就是县令大人要抓的拍花子。”
她看着景初比自己小,担心她害怕就想继续安慰安慰,没想到景初的眼睛听到拍花子三个字居然更加的发亮。
“拍花子?那姐姐你认识彩儿吗?应该是今天刚被抓进去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彩儿一个激灵,她看着景初的目光中都带着一丝防备,她昏迷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一睁眼睛就和她坐在一起,而且听到是拍花子还丝毫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