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九章 一个打十个(2 / 2)我能捡取别人的金手指首页

在【大力强壮丸】的催化下,殷水流敞开衣襟又饮下一樽酒,放荡不羁的向着外面呼道:“斧逼,将姑娘们喊进来。”

门外的田斧忙应是。

冥冥中。

他总感觉与阿郎十分熟络,好似认识的时间超过了十余年,尤其是被阿郎如此怪异的称呼着,更显得彼此十分亲近。

片刻以后。

房门打开,翩翩然进来四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歌伎。

“就四个?”

持樽而饮的殷水流摇摇晃晃的拍案而起。

戟指着一脸懵然的田斧几人。

“再为我叫几个来,今天晚上我要一个打十个。”

尚还未经人事的田斧听罢,不禁大惊失色的劝说道:“阿郎,你饮多了,怎能出手打这些小娘子?”

公羊疤笑得打跌道:“你还未知男女滋味,休要说这些惹人笑的话。”

前面已与殷水流打过招呼的赵鸨母在门口为难道:“刻下客多,馆中颜色出众的红倌都在作陪。”

鲁板不愉呵斥道:“这是少郎。”

今夜在繁华馆当值的丛犬儿,在旁作着龟公打扮,出声建议道:“我去将那些还未接过恩客的清倌儿为阿郎叫来。”

殷水流在房中催促道:“快些,快些。”

公羊疤忙道:“这便去。”

殷水流在放纵的左拥右抱下,好似回到了前世的荒唐岁月,放浪形骸的道:“你们不要唤我作郎君,好生蹲下去叫霸霸。”

歌伎们如何懂得霸霸为何,殷水流让她们这般称呼着,她们便这么娇媚的唤出了声。

却不曾想,不过是在房中莺莺燕燕的叫了两声。

殷水流便似极要扑人而食的恶狼。

恰在此时。

屋檐上忽然传来乌鸦戛然而止的呱呱叫声,旋即房中的烛火便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幽蓝。

殷水流蓦然感到一阵剧烈作痛从左耳上传来。

“哎哎。”

这种给人生生掐着的感觉太过真实,将殷水流恣肆放浪的酒意顿时惊醒大半。

他急忙扭过头望去。

却见在房中的灯火照耀下,一个阴森森的妇人竟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没有半分血色的寡白面上不显丝毫人间烟火气。

殷水流的身躯先是陡然僵住,然后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正掐着他耳朵的妇人。

“妈?”

纵使面前的妇人再如何的阴森恐怖。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殷水流的声音都难以压制的颤栗起来。

“是谁叫你来的这等污垢之地?”

妇人阴冷冷着说话。

掐在殷水流耳朵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哎哎,妈,你轻些。”

殷水流前世从未被母亲这般狠力收拾过,此时又不便于挣扎,只能屈服于这股力道往上站起身来。

歌伎们仍在席旁欲拒欲还的娇嗔着殷水流的霸霸行为。

只当殷水流饮多了在发癫。

哪会感觉到诡异。

“是不是你爸叫你来的这里?”

殷水流在吃痛下还不忘将他能辨真假的右眼合上再打开。

顿时大为骇然。

母亲的身体仅他的右眼可见,这岂不是说明母亲并不是真实活着的人?

“哼。”

妇人见殷水流在她的力道下痛的不断龇牙咧嘴。

将阴力徐徐放缓。

“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找你爸去。”

殷水流身边的诡异阴寒散去。

妇人转瞬不见。

从虚妄中传来的声音却仍成一线在他耳中响起。

“夭夭被我带了来,现在便在外面等着,你与她一道给我马上回去。”

殷水流在原地捂着还在作疼的耳朵呆了半晌。

现在哪里还有以一敌十的心思,忙舍下还在唤着他作霸霸的歌伎们。

“快快快!”

疾步过去将虚掩的房门拉开,为此险些踉跄倒地的殷水流,狼狈的扶住门扉叫道:“我们马上回去。”

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田斧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