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这已经不是小事了。
联想到平立村奇怪的氛围,还有那些女人,这之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论哪种,都令人胆寒。
屋里沉默了一会,温度却似乎在下降,冻入骨髓。
颜初倾若有所思,习惯性的咬住指尖思考。
“先按计划实行。”
另外三人对视一眼,一同回了一声:“好。”
下午一点,约定好的集合点站了不少人。
让人意料不到的是,陈金勃还有他身边的人都来了。
颜初倾刚走近,他便迫不及待地走了几步上前。
“颜同志啊,既然你如此好心,那这几个女人也跟着你一起干活吧。”
他笑着让开位子,好几个瘦弱单薄的女人站在人群里。
颜初倾自是不信,陈金勃会这么好心。
不过她暂时想不通陈金勃的目的,是想用这些女人告诉她,不管女人怎么做,都只有依附他们的命?
心里猜测,颜初倾面上冰冷:“可以,我说过只要想来的,不论是谁,我永远欢迎。”
陈金勃肯定的点点头:“颜同志大义,那你们先干,我就先走了。”
眼见着以陈金勃为首的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那气势宛若强盗进村。
文洁担忧的问:“他会那么好心放这些女人出来?是想做什么?”
颜初倾冷淡的收回目光道:“至少比待在家里好。”
“确实,在家还要——”
文洁拍了拍嘴,咳嗽两声:“嗓子不太舒服。”
人群里为数不多的女人沉默地低着头,有一个抬头看了她一眼,无人发觉。
下午陈泽宏重新出场,给他们讲解法律,颜卫国负责在旁边给他扇扇子、倒水。
第一次参与进来的女人,与男人不同,她们平静的同时都听的格外认真。
颜初倾偶尔也会带领着文洁混进去,给她们讲成功案例。
一直到晚上,女人们被各自的男人带领回去。
其中包含陈金勃的媳妇,王晓晶。
此刻,王晓晶卑微的跪在地上,动作小心的给陈金勃按脚。
鼻尖是旱烟独有的气味,还好她已经习惯了。
犹记得第一次,呛到咳嗽的她被殴打至差点没命。
“吧哒吧哒——”
陈金勃对着王晓晶的脸吐出一口烟圈。
再忠烈又怎样,还不是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
“说吧,下午有什么收获没有?”
王晓晶按摩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给他按摩。
“没有,一直都在种红薯。”
“红薯?哪来的?”
“听那些男人说,是颜同志自己带的。”
碰到某个穴位,王晓晶手下重了一些,然而陈金勃的不回应,她蜡黄的脸透出些惨白,抬头。
陈金勃半眯着眼睛,凶狠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贱货!”
被他一脚踹翻倒地的王晓晶,惊恐地爬过去重新跪下,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