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睁眼说瞎话也就这群人了。齐警官明确表示这种不着调的陈述不要出现在这里，三个人才改口。

最后，齐警官叹口气，说：“你们最好能给一个实质性的证据，或者别的事实。”

赵慎之双手撑在下巴处思考，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道：“我妹妹她，有心理疾病，就是被我父亲逼出来的。”

……

不管怎么说，警局的事情进展顺利，赵鸣龙会被关在里面很长一段时间，出来之后也会有人定期访问，防止他作恶。赵慎之也决定聘请一个“保姆”，盯着赵鸣龙。

而另一边，由于当年确实没有过户，所以这个房子没办法证明是应妈妈的。应妈妈崩溃地不行，结果想起来，当初他们走的时候，赵鸣龙为了表现自己的决绝，留了一张纸条，说什么恩断义绝，骂了母女二人，又为了表现自己的虚伪，说这个房子给两个人住。

应妈妈回到老房子，和姜家父母打扫整理了几天，终于在一个丹麦曲奇的饼干盒里找到了。原本只是应妈妈放在里面用来告诫自己绝对不要恋旧的，如今却派上用场。

而且当年的邻居们都能证明，赵鸣龙走的时候叫来了搬家公司，有几个好心的老太太还去给当时穷困潦倒的母女送了饭菜，确实是什么都被搬走了。

不过有了这些资料确实好办一些了。

而应知还这边，她倒也没有被停职，只是周澄劝她好好休养几天，她趁着这几天去见了医生。不知道为什么，打完赵鸣龙之后，应知还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变了。 评测报告也显示她的情况不错。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

不过她也没有要去上班的念头，总有一种自己身上的污点被看破的感觉。虽然周澈没看到自己打人的样子，但是估计也被她吓到了。

她在家翻出自己以前写的辞职信，自嘲地笑了，没想到这个东西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本来她准备再一次把这封信寄出去，结果周澈不停地发消息邀约，说自己想见她。她现在住在姜若月家，周澈来了好几次都吃闭门羹。

应知还拒绝了许多次，对方还是坚持不懈地发，最后她受不了了，怕街坊邻居传出什么有伤风化的话，她答应去周澈家找他。

一进门，就是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周澈穿得像个花蝴蝶。

“你修炼成精了？”应知还问道。

周澈不明所以：“什么成精了？”

“怪香的嘞，蝴蝶精。”

周澈听闻，努努鼻子使劲吸了几口气，问：“有吗？”

不过见到应知还还能这样开玩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地了。他是做好了午饭等她的，今天也是他请假得来的。

应知还也没跟他客气，坐到餐桌旁就准备吃饭，不过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周澈他们的到来，于是她问：“你那天怎么知道我有事情？”

周澈不解：“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应知还没好气地说：“我那天两只手都在打人，我哪有手给你打电话？” 她觉得周澈在说鬼话，于是还翻了一个白眼。

这熟悉的白眼，周澈这下更舒畅了。但是他正襟危坐，解释道：“我确实是接到了你的电话，你微信上不是有记录吗？而且那天接到以后没听到你讲话，反而是很嘈杂的声音，乱七八糟的，接着就是你的喊叫声，我就知道不对劲了。”

“等一下，我看看。”应知还拿出自己的手机往上翻聊天记录，因为被周澈的消息占满，她都没注意到有个通话记录，等她看到的时候，她都惊了。

“该不会，有鬼吧？”应知还幽幽地说。

“怎么可能。”周澈才不会被她哄小孩的语气吓到，他说道，“不过我还听到了猫叫。”

“该不会是星星打的吧？”

“有可能诶。”周澈想起以前地一件事，灵光一现，道，“你忘了吗？星星以前摁到过电话。”

“这年头，猫都能成精了。也是，一个蝴蝶精，一个猫妖，合理。”

周澈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是很久没见到她，才特意打扮了一下。分明是男大的穿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