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认识?”
“不认识啊。”
“牵牛花没见过?”
“啊?”周澄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所谓的牵牛花,她颇为震惊地对沈刻一说,“这就是喇叭花?!”
“你以为呢?”
周澄一脸复杂地说:“小时候,我看绘本,,里面的小朋友拿喇叭花当喇叭吹,我就哭着喊着问我妈要喇叭花。”
“然后呢?”
“她给我买了个唢呐。”
“……阿姨一如既往地有创造力。”
说起这个事,周澄就气得不行,哪有小姑娘穿着公主蓬蓬裙吹唢呐的?
沈刻一走到篱笆旁,掐下一朵,递给周澄。
“慢慢吹你的唢呐吧,十月份还有很多可以吹。”
“你闭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周澄狠狠瞪了沈刻一一眼,佯装生气地调转了自己的轮椅。沈刻一也不理她,只是顺手从包里掏出一条薄毯子扔到她头上,任由她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挣扎地从毯子里挣脱出来,胡乱地给自己盖上,看着沈刻一进进出出地忙活。、
“你平时来这边吗?”
沈刻一停下脚步,说道:“没,放假会来。”
“那怎么没有杂草丛生什么的?”
“你家有阿姨,我家不能有吗?”沈刻一仿佛看傻子一样地看向周澄。
“之前去你家又没在那边见到过。”
周澄指的是沈刻一在市区里的房子,那套房子是他常住的,平时上班比较近。一般只有他自己生活,顶多每三天有人上门送菜,给他家桌子上插花。
她莫名想起了之前姜若月推给自己的霸总小说,里面有一本讲的是农家生活,什么乡野糙汉爱上我之类的。她抬头看看沈刻一,文质彬彬的模样,连头发都打理地干干净净,一身西装跟这个小院一点都不搭配。
完全无法带入啊!
“沈刻一。”
“又怎么了?”对方抬起头,但是没有一点不耐。
“你长得挺像个人。”
“?”
有时候沈刻一真的很想骂人,但是碍于自己的良好品质,他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澄跟周澈待久了,思维也跟着跳脱起来。
他们悠闲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周澈和应知还的苦日子也撑了半个月。
两个人从不同国家落地回来,在机场汇合,来接二人的姜若月差点没认出面前的两个人。他们俩面黄肌瘦,颇有一种楼兰干尸的感觉。
应知还看到周澈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埃及过来的?”
“?”
“不知道的以为你和法老互换了。”
“你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