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怎么不见你的小跟班。”
“她有别的事情,主要是师相突然造访,让人意想不到。”
柳浠若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记得上次见面,师相还是个孩童,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傀儡师你当年不也是如此吗?”
“师相的意思是?”
“没什么本官只是希望傀儡师不忘初心,毕竟总委屈内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柳浠若转身离开。
傀儡师思索着,感觉这句话有些奇怪。
不忘初心,委屈内心,他有什么初心,有什么委屈。
莫非柳浠若发现了什么,是发现自己对念心匣的事情吗。
“真是糟糕。”
“主人现在怎么办?”
“没有关系。”
柳浠若看着落下的雨点,觉得有些嘲讽,傀儡师这些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罢了随便他。
柳浠若还是给黯写了一封信,说明情况。
黯收到信不知道会怎么处理,柳浠若已经汇报了,不知道会不会让傀儡师感受到压迫那,想想就感觉有意思的很。
“傀儡师,恐怕这个名字也要用到尽头了。”
录宗那边白糖已经将欧阳录远的混沌枷锁打破了,欧阳录远很是虚弱。
“主人,要不要属下去给欧阳宗主送点东西。”
“那就按照计划。”
“是主人。”
柳浠若觉得没有太大兴趣了。
“好你个傀儡师,既然敢背叛我,可惜我重伤在身,要不然我就亲手把他捏碎。”
“黯大人不如让属下前去。”
“你去只会让他更加隐秘。”
“可是师相已经去勘察了,现在的结果不还是这样吗?”
“够了,柳浠若她既然可以帮助,也可以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
“黯大人,您不觉得对师相有些太包容了嘛?”
“我做事还需要你教吗?”
“是,属下告退。”
花千岁擦了一把汗,这个柳浠若可真是不容小觑,既然能让黯这么信任。
花千岁想起自己被柳浠若拆的四凌八散的实验室就生气,可偏偏他还不能把柳浠若怎么样,这样就更气了。
“不是她凭什么?”
花千岁回去后大发脾气。
“千岁大人,莫要气坏身子。”
“我辛辛苦苦弄了那么久的发明,却被那个死丫头拆成那个样子。”
“要不千岁大人也把她的东西拆了。”
“那是拆她东西,还是让她把我拆了。”
“这······”
花千岁一脚把那个仆从踢了出去。
他都要爆炸了,要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就好了。
以前他的确想过报复柳浠若,可是柳浠若很聪明,总能把那些设置的机关废掉,他特意把猫土大战时候的机关布阵都拿出来了,可是还是没有用处。
他抓住过一只若雨雁,想着拆开研究一下,结果抓起来纲要,研究若雨雁就开始紧急模式。
他只能强行损坏,发现这个若雨雁只用了一个螺丝来作为主要固定,拧开螺丝里面的构造还没看清楚,突然若雨雁就开始自燃。
里面加入了了磷,刚才拔掉螺丝产生了一些热量,里面的油料包掉落,这样就可以迅速燃烧,再加上若雨雁的羽毛助燃,剩下的零件都很是残破,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跟本就看不出来。
还有柳浠若的那些机器老鼠也是这样,其他的发明花千岁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报仇,他只能一天天气的牙痒痒。
柳浠若和花千岁的梁子早就结下了,黯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花千岁不赞同柳浠若的想法很正常是,就是一种单纯的看着讨厌。
柳浠若不会找花千岁的事,花千岁要是总找事就有些不好了,这样显得他多么小气,他再恶魔八方的名声更臭了。
本来想着柳浠若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结果总在自己出门的时候,那家伙来拿东西还偷他图纸,真的很难让人不生气。
可是明明自己知道是柳浠若干的,可是他却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忍着憋着 。
柳浠若刚回到录宗,欧阳录远就登门拜访。
柳浠若好久没来录宗的师相府了,无非就是有些萧条,总体来说还可以,看的出来是经常打扫的。
“主人,要让录宗主进来吗?”
“来着是客,毕竟是宗主亲自登门自然要迎接一下。”
“是。”
欧阳录远来到大堂,柳浠若已经在等候。
“欧阳宗主不在宗里养好身子,反而奔波至此,想必有要紧事情吧。”
“柳师相也难得来录宗,恐怕不是勘察府邸这么简单吧。”
“自然不是,想必欧阳宗主也猜到了本官想要干什么。”
欧阳录远没有想到柳浠若既然会直接承认,眉毛微微一皱。
“如今录宗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你依然是黯的爪牙。”
“本官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为了黯做事,本官这些年为了黯做过什么吗?”
这让欧阳录远说不出什么,柳浠若这些年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她所做的都是作为师相的分内之事,而自己差点把天书给改了。
欧阳录远本来都组织好话了,一时间都被带偏了。
“听说你逼迫无情宗主退位,扶持白子清这个傀儡上位。”
“欧阳宗主本官见你一把年纪,就不把那些事情都列举出来了,本官的那个府上没有宗主的人那。”
“看来你都知道了。”
“他们又不能知道什么机密留着也没什么,倒是欧阳宗主要学会适可而止。”
欧阳录远推了一下眼镜。
“至于欧阳宗主送给本官的义化,是个好帮手,但是要是他不乖巧心生歹念,本官还要去登门拜访。”
“总有一天十二宗会再次挑战黯,到哪时候你会如何?”
“口头上是十二宗,那一次不是孤军奋战,但凡当时你录宗和纳宗联手,都不会那么轻易被黯拿下,连两个世交好友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的宗派。”
“当年要不是督判两宗投降于黯,怎么会落寞的如此之快。”
“当时可是首先攻打的判宗,守护阵法坚持了多久,而其他宗派没有伸出援手,在险些支撑不住时候,督宗给予帮助,就算真的开打也毫无胜算。”
“明明是你们的懦弱胆小。”
“欧阳宗主倒是并不胆小,可也没有拿下黯,反而损失了多少弟子,这个欧阳宗主最清楚了,督判两宗是损失一些物资财力,但是并不觉得可惜。”
“你们只会退缩。”
“是又怎么样?当时判宗不惜把本官一个幼童送到阴霾山谷,无非就是想得到一份平安,黯无非就是想要统治十二宗,一个幼童送入阴霾山谷不会引起什么大风大浪。”
“自从你从阴霾山谷出来你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