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人都被盛云澹一个眼神撵了出去,护士贴心地为两人关上门。
江拂悠被放到床上,不悦地皱起眉头。
盛云澹把嘴里的烟拿出来,掐灭,从她手中默默把烟盒和打火机收走。
眉间拢着一层阴云。
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伤成这样还要跳到窗台上抽烟的。
她江拂悠是第一个。
“抽了你两根烟,不至于让你破产吧?”江拂悠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不悦的男人。
盛云澹咬牙切齿,“你现在生病受伤不能抽烟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江拂悠不耐烦地皱眉,不就抽两根烟嘛,死不了。
她并不是说婆婆妈妈不好,只是社会上习惯了用这个形容词形容一个人话多,嘱咐多。
江拂悠沉默了一会儿,“你怎么公公爸爸的?”
盛云澹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阴郁了。
“江拂悠,我迟早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男人沙哑地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江拂悠叹了口气,“哎,抽你两根烟就要把我的嘴缝起来。”
盛云澹骨节捏得咔咔作响,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完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根本不是抽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