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澹真想把她的嘴缝起来。
“睡了多少?”江拂悠又问,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怎么,准备给我睡?”盛云澹挑眉。
江拂悠摇摇头,“我嫌脏,我江拂悠要睡也是睡干净的。”
盛云澹的表情难看如煤炭,剑眉紧皱,对她这句话不是很满意。
“那你之前来我家是为了什么?”
“脑子进水了。”江拂悠答得很快,一点思考的意思都没有。
“现在呢?”盛云澹又问。
江拂悠轻叹一声,“刚才流的血都是脑子里进的水,流干净了。”
盛云澹:……
“不准备给我睡了?”盛云澹语气轻佻。
江拂悠轻轻摇了摇头。
“江拂悠,你挑起我的兴趣了。”
“不是兴趣,是征服欲。”江拂悠特意纠正他。
盛云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征服你,挺有意思的。”
“可惜了,还没有男人能够征服我,你们这些配种的公猪都入不了我的眼。”江拂悠讽刺道。
不干净的男人就像一块被人咬过一口的苹果,放在空气中一两分钟就氧化了,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更别提吃了。
“江拂悠!”盛云澹差点气得吐血。
这女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么说他,真是好得很!
好得很!
江拂悠没回答他的话,继续道:“想被我睡?你要不还是把脸上的疤祛了,脸上没有瑕疵我考虑考虑。”
盛云澹噌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江拂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有点这意思,活着真没趣,尤其是跟你们这种无聊的男人待在一块。”
盛云澹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他怕被她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