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是大哥哥你要小心。”戴莉儿见布鲁克如此坚持就没有再劝说。
“虽然我们还有两三天的食物,到我们不能坐吃山空,杰瑞、修底德、巴契卡、黎各洛,你们分成两组,每天到还是到外面去拾荒,一组可以去远点的街区,一组必须在咱们棚屋附近,要时刻照看妹妹们。妹妹们,待会我教你们制作些小木工活儿,你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要做好这些小玩意儿,等你们做好了几副,咱们就拿到集市去卖。”
“好!”妹妹们俏生生地答道。
布鲁克拿了根小木枝,将象棋的轮廓画出来,在修底德的帮助下,把上面的“帅”“将”“车”“炮”等转换为本地文字,戴莉儿、雪什莉、克洛丝的任务就是用小刀把棋子给雕磨出来。木头和刀具斧具等都是从垃圾堆里淘出来的。
安顿妥善后,布鲁克就只身前往酒馆,酒馆里面会有拳击比赛,酒水喝得高涨、拳击看得血脉偾张的观众会纷纷下注,拳击手会从中拿取三分之一的奖金,剩余的三分之二归酒馆的庄家。
进入酒馆后,刺鼻的酒味和夹杂的汗腥味、烟草味扑鼻而来,不过布鲁克已经习惯了。
这家酒馆名叫山猫酒馆,占地很大,分有四层,地下是一层是赌场,地面一层是喝酒和欣赏歌舞的,通常都是钢管舞,舞台正对着大门,吸引着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地面二层就是拳击比赛举办的地方,共有三个擂台,每个擂台都有打手和主持人守着,擂台前就是大大的钱箱,下注的钱就放在里面。在比赛前一个小时,主持人都会叫两个选手亮相,好让观众进行评判下注,随后根据下注情况计算赔率。赔率超过一比三,就连赔率较大的那一方选手也会有一点红包。观众们会根据选手的外形或者以往的经验来下注。酒馆地面三层就是大人物们的“雅间”了,大人物们在这里进行秘密交易,或者交际娱乐。
布鲁克径直上了二楼,告诉主持人他想要上台打擂台。主持人看着布鲁克的身体,摇了摇头:“孩子,你会死的!这里的拳击手都是嗜钱如命的家伙,他们绝不会因为你是孩子而可怜你,甚至会觉得你浪费了他们赚钱的时间,对上你,他们可没有多少分成和红包。”
“老哥,你且放心,我烂命一条,不怕的。”布鲁克坚持要打。
“那你准备一下,等上面这一局打完,你们就上去亮相。”主持人没有再劝。
布鲁克被带到休息室,他用准备的面巾蒙住了脸颊,认为这能为自己免去不少麻烦。
布鲁克被分到轻量组里去,过了一会,休息室外传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声,轻量组的对决结束了。一名拳击手气喘吁吁地走进休息室,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再过一会,一名昏迷的拳击手被抬了进来,布鲁克注意到其脸颊肿得隆起,右手臂膀微微变形了。
“扔在这,等他醒来,等关门时还没醒,就把他扔出去。”打手把昏迷拳击手连同担架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布鲁克深深同情这人的命运。
“让我们欢迎接下来的拳击手!”门外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与布鲁克一同起身的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精瘦青年,两人不约而同对视,精瘦青年微微吃惊,想不到自己的对手这么年轻瘦小。
两人走到擂台上,主持人便开始介绍起他们的外号。精瘦青年叫“雷鹰”,主持人夸他之前的战绩十战七胜。到了布鲁克,主持人则给他取了个外号“蒙面猴”,因为他实在太瘦了,又戴着面巾,目前来说着实形象。布鲁克调皮了一把,顺势环绕着擂台模仿猴子的动作,上窜下跳又呜啊乱叫,这一招逗笑了不少观众。
“哼!小丑。”“雷鹰”恶狠狠说道。
布鲁克不屑一顾,“雷鹰是吧,待会把你翅膀扯下来!”
赛前亮相和垃圾话结束,两人退回休息室,观众们开始下注,得益于刚才布鲁克的表演,他的赔率来到五倍。
“比赛准备开始,选手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