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荧不是很敢发消息,特别是面对自己好朋友喜欢的人,幸好很快,另一个人回复了。
星期五(钟玉献):九点半。
杨:午饭怎么解决。
星期五:校内或者校外,到时候再看。
郎荧看着群里的消息,切到了与钟玉献的私聊:
郎荧:中大好像不包游客的餐。
星期五:那就到时候再看。
郎荧点点头,又切回了群聊。
……
晚上十点半左右,郎荧看着群里的一对有情人把计划都聊好了,看完地铁路线后,就准备入睡了。这时钟玉献突然发消息来,问道:你每天起得来吧?
郎荧:我尽量(流汗)
第二天,不出意外得,郎荧睡过了头,明明记得自己订了十个闹钟的啊,就听见了一个七点零五的,想着还有点早在眯一会儿,再睁眼就八点半了。
沉沉的窗帘遮不住明媚的阳光,那光亮还是照到了郎荧脸上,但她现在根本就醒不来。
郎荧起床未半而中道崩殂。
尝试了两三次,郎荧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客厅,摇摇晃晃地躺在了沙发上,摇摇晃晃地和母亲说了“早安”。
着急忙慌地出门了。
结果走到目的地了发现走错校区了,昨晚郎荧还信誓旦旦地跟钟玉献说自己可以带路。
完蛋了啊!!!丢大脸了!!!
又着急忙慌地打的士去钟玉献在的那个校区。
不出意外,郎荧这次迟了两个小时。
“不错,创造新纪录了,”钟玉献看着她“打趣”道,“你上次跟我去书城迟到了一个小时。”
“对不起嘛———”郎荧解释着,“我真的起不来,昨晚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直到快两点的时候才睡着。”
郎荧叫苦连天,郎荧有苦难言。
迅速地逛完中大,迅速地逛完购物中心,迅速地逛完坑南海湾,他们就坐上了地铁。
“这一天过得好快啊,”郎荧感叹着,“下一次再跟你一起玩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郎荧自己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一天过得实在太快了,光顾着照顾他们之间的感情,结果狗粮都没吃到。
害———可惜———
回家的地铁上,钟玉献跟郎荧和那位叫杨的方向不同,就先下了车,郎荧与她挥手道别,享受着、回味着离别后稍微的寂静。
时光呐,请你紧赶慢赶啊!至少让我,再多回味一下吧,与朋友在一起的欢愉;再多享受一下,这属于我的寂静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