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以支队机关、大队为单位抽调,按照百分之五十的比例,人数控制在6至11人,加指挥员。由支队先行组织队列会操,然后再重新组队(也可不重新组队)参加总队的队列会操竞赛。”成新说。
“意思是,无论是支队机关,还是各大队,都需要按照百分之五十的比例从高、中、初级文员中抽调人员?”迟飏说。
“就是这个意思。”周家华点点头,看向李竹,问:“国家队的队列会操有没有什么变化?”
“国家队没有。”李竹说:“刚楼上的高姐打电话说,冯大让我们站给文员队选个教员。让我先请示一下你们,看安排哪位同志?”
周家华看了看迟飏,见他没说话,遂对李竹说:“你先忙,我跟老迟商量商量。”
李竹闻言,应了声“好的”后,退出了办公室。
周家华见李竹离开,便拿眼看向迟飏,说:“看样子,大队很重视文员参加队列会操的事情。”
迟飏看了看周家华、刘念胥、成新三人,说:“这次队列会操,站主官中你必须参加,其他干部中,刘念胥要参加,站长助理、骨干都要参加,干部就剩我和成新,加几名受伤、生病的消防员。过几天,成新就要带几名同志参加地震集训和演练了。如果说要抽人,只能从消防员里抽一个。”
“得抽一个冯大满意的才行。”周家华说。
迟飏看定周家华,问:“你有什么好建议?”
周家华摸着下颌说:“你看,分队长杨雷行不行?他可是随时都被支队、总队抽调去训练新消防员的教员啊!”
“行啊,太行了。”迟飏赞同。
“那就杨雷呗。”周家华见迟飏确定,当即又重复了一遍。
“问题是,杨雷素来严格,而且,他也要参加队列会操。”迟飏略显担忧的看向周家华,问:“那群文员里大多都是女的,能否适应他训练呢?”
周家华听完,当即一愣,半晌没言语。是呀,这些女娃娃些,哪里能跟他们这群粗糙的大老爷们儿比,蹭破点皮都要叫唤半天,这训练,也不是三五天就能结束的,你说她们能吃得了这苦吗?
迟飏盯着周家华,刘念胥、成新也盯着周家华,办公室一片静寂。
“这太严格也不行,不严格也不行啊!”半晌后,周家华有些为难的说。
“那就这样吧!”迟飏说:“不行再换。”
“成。”周家华一拍大腿说,然后将李竹唤来,告知了他选派的人员。随即疑惑的问迟飏:“老迟,你说总队为何突然要单独让政府专职队伍中的消防文员也参加队列会操呢?”
“你不会不知道吧?总队这是要进一步加强政府专职队伍正规化建设了。”迟飏端起桌上的水杯喝口水,说:“以往说政府专职队伍,大家的眼光都盯在从事一线灭火救援工作的专职队员身上,这次呀,总队准备把一碗水端平,虽然文员从事内勤工作,但是像大队,他们直接对接的就是人民群众,没有良好的形象怎么行?所以,尽管岗位职责与专职队员不同,但像工作、训练、学习这些,还是得达到基础标准才行!”
周家华听罢,若有所思的说:“好像有些道理。”
“就打个比方。”迟飏说:“比如支队宣传科的宣传文员,如果体能不过关,他们在各种救援现场、比武现场能拍到动人的画面吗?”
“怎么说?”周家华问:“现在不是有无人机吗?”
“许多需要近距离拍摄的照片,你能依赖无人机拍吗?所以,宣传文员,他若连一般消防员都追不上,当消防员进行救援、比武时,许多珍贵、生动的画面转瞬即逝,他不就只能拍到消防员的背影和屁股吗?”迟飏说。
刘念胥和成新听到此处,忍不住在各自脑海里脑补支队宣传文员撵不上消防员救援的场景,竟脑补得“嘿嘿”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