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们会跟判官大人回禀的，多谢褚小友召我们前来。”

否则一旦将来因为张启越的魂魄闹出什么乱子，他们俩势必躲不过一顿责罚。

褚清黎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记挂着张启越的事情，但是如果找不到方慧，她就算是有再多的猜想都无用。

黑白无常没再逗留，又从阵法中离开。

褚清黎也转身欲走，却被缚地灵给叫住。

“等……等等。”

“芝芝？怎么了？”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跟我来。”

缚地灵说罢，便往门外飘去，褚清黎虽然不知道它要带自己去哪，但也赶忙跟上，对于唐家别墅，缚地灵远比她要熟悉的多。

等褚清黎跟着它到了书房，缚地灵才停下，冲着褚清黎说道：“唐婉芝的产权证明都在这儿。”

褚清黎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这下子倒是轮到缚地灵惊讶了……

褚清黎没回答它，目光却落在了某处，那里正是唐婉芝存放产权证明的地方。

缚地灵知道，是因为它曾在这个别墅里陪伴了唐婉芝数年，而褚清黎，却是能感受到那里的契约之力。

想来，应该是唐婉芝签订过的那些产权证明产生的。

“你想让我带走它们？”

上一次从这儿带走缚地灵的时候，它就曾问过自己，但是自己当时只顾着赚取功德，根本就没想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