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炫梦见了蒋水灵一家人在黄泉路口等他来。他抱紧了蒋水灵哭诉自己没能力保住蒋家人。他没想到蒋家人不怪罪他。反而同情他好人生在乱世。这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开心的梦。

他从梦境里醒了过来恰见宋元英抱住他一只脚撕下脚皮。他对宋元英没有爱意，只有生理需求。他以为宋元英讨好他为了帮助宋景博抗日。

宋元英发现他脚皮开裂像是染上了脚气。他收回脚问她是睡醒了还是没有睡。

“你呼噜声太大我睡不着。”宋元英笑着说。抱来他的一只臭脚继续撕下脚皮。

金炫看了手表时间夜里十一点钟。他想哄住宋元英睡觉失败了。

宋元英说：“郝敏说我们干掉航空母舰才有胜算。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和敌人拼刺刀。我想来想去认为她说的对。”

金炫笑道：“你撕下脚皮没用啊不如直接上药。”

“你的脚痒吗？”

“脚不痒。我后背痒是最近开始的。”

宋元英拉住他来了浴室洗澡。他明白宋元英年轻气盛性欲旺。他现在看不透宋元英当他是丈夫呵护。

宋元英看见他背上出现了一些红疙瘩应该是毛囊炎。

宋元英仰视着他的笑脸请他有话直说。

“难为你了。”

“我处境最好了我谢谢你不许权美孝来找你。她若是来和你过夜我会杀了自己。”

“她是随着处境变化性格的女人。我现在满足不了她欲望她对我无所谓。南国社会和战争处境男人找到死心塌地的女人很难的。”

“所以你来改变这一切坏现象。”

“我身份没有你高贵。我是一条狗遇见了贵人提携。我的成功源于贵人帮助。”

“你最爱哪个女人？”

“蒋水灵是最适合我的女人。她是唯一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她对我是个透明人。”

“我听说你最爱的女人是河佳人？”

“她的美貌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和她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你后来发现谁比她漂亮？”

“贵子。萨凡纳。奥古拉。金孝美，权美孝，周夏和河佳人不相上下。”

“她们谁最漂亮？”

“奥古拉。”

“那我呢？”

“你和韩方媛、蒋水灵是一种女人。你们思想纯洁。会为人着想。你是富家女运气好许多。韩方媛躲过了战争。”

车外传来了范伟的叫声：“我是范伟。我回来了。去了两万人回来四千人。一万六千人战死了。我们缴获了一大批军火埋在了济城。”

金炫打开车门看见范伟衣衫褴褛好像刚从矿井里爬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