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该怎么办?
去哪才能将项棋和项琴抓回来?
犯了罪,就应该得到惩罚,难道要让坏人逍遥法外?
叶雨竹不理解,但直到经过揽月楼时,她才恍然大悟。
谢笙在回去的路上,吩咐衙役们悄悄地将揽月楼包围起来。他带着谢动和叶雨竹,大摇大摆地走到揽月楼大门。
谢笙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叶雨竹,不好意思道:“你……还有没有银子?”
“银子?”叶雨竹反问,然后在自己的衣袖口里面拿出几张银票,“银子上次都给光陈妈妈了,只剩下银票了……”
谢笙接过她手上的银票,有些感慨:“叶家……果然是厉害。”
她笑了笑,眉毛弯弯的,谢笙瞧见她的笑容,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三人走到揽月楼的门前,叶雨竹轻轻地推开门。
揽月楼的小厮见着来人,立马迎了上来,“贵人们,揽月楼如今不招待客人的时间。”
叶雨竹摆摆手,神情淡漠道:“我找陈妈妈,说大贵人来了。”
小厮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在原地留下一人,另外一人则是往二楼去找陈妈妈。
好半响,陈妈妈才扭捏着身姿慢慢踏下阶梯,手上的扇子还在摇个不停,“是哪位大贵人呀,不知陈妈妈的时间很宝贵的吗?”
陈妈妈跟着小厮的步伐来到门外,还没到,她的表情立马扬起一副虚假的笑容,“哎哟,是我的大大贵人呀!”她热络地上前要拉起叶雨竹的双手。
谢笙连忙伸出手挡了挡陈妈妈。
陈妈妈才注意到一旁的谢笙,是那位很英俊的公子。
“不知二位,今日是来找哪位?”
“我找项琴。”谢笙眼神坚定地看着陈妈妈。
陈妈妈的面色一滞,连忙挥着扇子,语言组织凌乱,“什么项琴,哪有项琴,在哪呢?让我陈妈妈也见一下?”
谢笙:“陈妈妈,项琴就藏在揽月楼,她今天是走不出这了。”说罢,他将刚刚从叶雨竹那边拿过的银票,在陈妈妈的眼前晃了两下,语气温柔但似乎是威胁道:“陈妈妈,你要是会做,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她神色纠结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人,再转过头看了看二楼绮丽的房间,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地接过谢笙手上的银票,打着眼色道:“绮丽姑娘今日不在揽月楼内,你们可以下次再来。”
谢笙和谢动对视一眼,“叶雨竹,你留在这,守着大门。”
“好!”
两人就着陈妈妈和叶雨竹说话的声音,悄然地朝着二楼的房间靠近。
此时房间内的项琴,还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抚着古琴。
她目光柔和地看向前方,手上抚摸着琴弦,“不知我那好弟弟,如今如何了?”
“呵。”她轻笑了一声,“项书,这名字,还真是便宜了林绮丽那个贱蹄子,和她母亲一样讨人厌。”说到林绮丽时,项琴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瘆人。
“你找死!”谢动用力地推开房门,眨眼间来到项琴面前,眼神阴狠地揪住项琴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