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小萝莉点点头，马尾辫也跟着一甩一甩地：“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那些药太苦了，还是让姐姐去吃吧。”

“有道理！”边的年轻小伙点点头，抬手比了根大拇指。

田晴晴不在了，他们这里只剩下三个人了，显得有些冷清。

“你刚刚说的事情……”庄克成一脸严肃地回到桌旁坐下：“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来听听。”陈强也走了过去，坐在了庄克成的对面。

庄克成沉吟了一阵后，缓缓开口：“事实的真相，并不是你说的饱和问题。因为你也看到了，错乱空间完全是一个庞大的精神空间，所有进入这里的人或动物，都是以精神体显示的，所以我们并不会占用空间，也不可能造成错乱空间的饱和。”

“真正的原理应该是，精神体越多，错乱的精神空间就会越大。就像是聚沙成塔，聚水成海……”

解释完了错乱空间的本质，庄克成转入正题：“而你所说的暴走精神体袭击事件，真实的情况有两种。”

“第一，部分个体较弱的不稳定精神体，有可能会被强大的精神体吞噬，如果不想被吞噬的话，它们也就只有逃离错乱空间，袭击普通人，占据普通人的身体这一条出路。”

“否则的话，精神体离开错乱空间的时间稍长一些，直接就会消散在天地间了。”

“第二，执念强大的精神体，就比如入侵了田晴晴身体的精神体，他们的危害性并不大，但却又的确伤害到别人了。”

陈强静静地听着，等庄克成说完提出了一个疑问：“结合你刚刚所说的内容来看，错乱空间之内，实际是存在因为吞噬了其他精神体，而变强的大型精神体？”

“是的。”庄克成抬手指了指头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其实咱们第三医院的错乱空间，就是由一个强大的怪物所笼罩着。它既保护着这里，也靠着这里的精神病患者不断变强。”

浑身一颤，陈强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楼下看到过的情形。

一个巨大的怪物笼罩着整个第三医院，就连大楼内的走廊，都像是某种生物的肠胃在蠕动。

那画面……

一想起就让陈强再次打冷颤。

看到陈强这副表情，不用问也知道，他见过。

“放心。”青年小伙拍了拍陈强的肩膀：“八亿老爷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不会主动去袭击自己体内的精神体的。相反的，只要进入了他的体内，他都会去保护。”

“温柔……”陈强嘴角一抽，有点不敢相信。

庄克成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年轻人，你想得太多了。八亿老爷那不是温柔，是在养猪。一旦第三医院内部发生动荡，不足以提供他的一日三餐，那么你我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盘中餐。”

“你真是大笨蛋！”裴娜对着小伙做了个鬼脸：“这种事情连我都知道，你竟然会不知道！”

小伙翻了个白眼，摊了摊手，干脆不说话了。

“那么……”陈强的目光回到庄克成的身询问：“现实世界有没有可能和错乱空间里的友善精神体，联手干掉暴走的精神体？”

“想也别想。”庄克成果断摇头：“像八亿老爷这种级别的存在，是绝不可能同意你们这么去干。因为，他们允许善良的精神体成为自己的附庸，但却绝不会允许别人动他们的口粮。”

“就比如鲸鱼和鲨鱼，他们在海中都很强，以小鱼为食。但是，依附在他们身的伴生鱼，却活得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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