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兵部侍郎于齐、和礼部侍郎乔练两人一起都是神色惊慌中,踏入御书房。
礼毕后,李玄姬问道:“两位爱卿,所为何事。”
“臣有紧急禀告。”
兵部侍郎于齐道,
“魏王打着‘诛樊忠、清君侧’的旗号,向大炎京城兴兵而来,昨夜时分,已经攻克晋州!”
李玄姬脸色一变,梁王更是大惊,内心慌乱看下了李玄姬。
李玄姬却是一笑:“好!好一个魏王!终于忍不住出兵了!朕早就想削藩了!你倒好,竟然伸长了脖子,等朕来砍!兵部尚书人呢?”
“回陛下,魏王打着诛樊忠的旗号,所以兵部尚书在奉天大殿中,并没有同臣一起来,而是将这份折子交由陛下来处置。”
“哈哈哈,好好。”
李玄姬大笑,好奇顿生,
“传樊忠。”
“礼部,你有何事?”
礼部侍郎心知道事情并非紧急,所以在兵部侍郎后面才道:
“陛下,北匈奴王安排虎丘部落可汗,来觐见陛下,而且同来还有虎丘部落的礼品,还有一份文书,特此呈上给陛下。”
“哦?”
李玄姬问道,
“如今虎丘部落人在何处?”
“据使者说,已经来到京城歇脚,等候陛下传唤来觐见。”
兵部侍郎将文书双手举国头顶,递给女帝李玄姬。
李玄姬接过文书一看,脸色骤然一变,面如死灰,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狠狠将这份文书砸向地上。
“混账!岂有此理!这哪里是文书,分明是一封Y书,北匈奴王,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朕发出一封Y书!朕就放任魏王谋反,也要出兵北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