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嵘听到这儿,与常泽说道:“想不到,这天明寺竟藏着这许多奇人秘事。”
常泽道:“哪个地方没点这样的事呢,不过这化真方丈他们肯说将出来,倒是叫人佩服。”
那面,卿柒静道:“成礼大师听了此事,默言良久。父亲和虞前辈苦苦相求,成礼大师才说了他心中所虑。”
公羊伐道:“大师有何忧虑的?”
卿柒静道:“便是师兄弟之情,他与廉孤飞虽说已是势不两立,但也相安无事。而从前的同门之情总是真的,要再去与廉孤飞为敌,一来怕再添嫌隙,二来上回抢剑抢人的事才过去几年,再闹起来只怕廉孤飞毁弃诺言,又给天明寺带来大难。虞前辈当时便说,直接把廉孤飞除了,永绝后患。”
边照镜道:“这话说的不错。”
卿柒静道:“咱们自是想杀了廉孤飞,可化真方丈与廉孤飞羁绊太深,恨是有的,但要他下杀手,他又没那份狠心。”
司马磬道:“不是打不过人家么,还想着要人家性命呢。”
卿柒静不去理他,道:“父亲和虞前辈跪求成礼大师许久,成礼大师才答应让人带他们去寻谈止,当时,带父亲与虞前辈去寻谈止的,正是化真方丈。”
化真道:“正是。”
卿柒静又道:“无色禅师与成礼大师也没松闲,便在父亲与化真大师还有虞前辈上路去小郑国后,他二位便去了四龙谷。”
来不眠道:“去做什么?”
卿柒静道:“原是想要去劝廉孤飞放人的,可廉孤飞怎会听得进去,便也把无色禅师和成礼大师和各派掌门囚在一处。”
来不眠偷偷忍笑,卿柒静见他模样,暗暗有气,只是他涵养甚好,也没说出什么刺人的话来。仍旧续道:“父亲他们行了十余日,终于到了小郑国,只是,出了件意想不到的事。”
公羊伐和来不眠齐声问道:“又是何事?”
卿柒静道:“谈止曾与成礼大师说好,若成礼大师有事非寻他不可,便到小郑国城墙南面的一棵歪脖树上挂上一条红布条,再到歪脖树三里外的一道瀑布那里等,三日内,谈止必会去瀑布那里相会。”
“可是,那回化真方丈和父亲他们照着这么做了后,直在瀑布那里等了整整五日,也不见谈止的影儿。后来等不下去,父亲与虞前辈便想要偷偷溜进小郑国的城里。第五日夜间,两人便摸到城墙下,只是,郑国守城的人颇为警省,父亲和虞前辈二人原想要越过城墙,却只攀了那城墙的一半,就给守城的官兵知觉了,让他们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