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直勾勾的,那双眸子里,闪烁着一种神秘而深邃的光芒,仿佛她的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神游于那未知的宇宙。
她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宁静,如同静谧的湖水,波澜不惊。睫毛在微风中轻轻颤动,宛如蝴蝶的翅膀,在晚风中忽闪着。
“这特么什么能力啊!”彭若愚回忆了一下,控制精神的能力,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明明已经走出来这么远,还没能摆脱控制。
得找个地方把她这个样子解了!
街边的风,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吹过她的发梢,使她的七彩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宛如彩虹般的瀑布,流淌在夜色之中。她的衣裳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如同轻盈的羽翼,让人不禁想起那飞翔于天际的仙子。
疯姑娘还真不如傻姑娘呢,先把她带回外婆家吧。
彭若愚叫了辆计程车,回到了那处四合院。
还好时间不算晚,外公外婆并没有睡。
彭若愚轻轻叩响大门,不一会吱呀一声门开了,正是外婆。
“若愚,回来了啊,真快。”外婆随即看到了他身后的窦慧,“这小丫头怎么了?”
“炁乱了,应该是中了什么手段。”彭若愚拉着窦慧走进院子里,“我没有解术的手段,只能带回来给您看看。”
外婆把窦慧安顿在西厢房改造的客房,她帮小姑娘脱掉外套和鞋袜,让她平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招呼彭若愚进屋。
“若愚,这是怎么回事,中了别人的手段?”
彭若愚把在烤鸭店的所见所闻,给外婆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想解开这个炁,至少要知道,是怎么‘感染’的。”外婆想了想,问彭若愚,“是下毒了吗?”
“我觉得不是。”彭若愚回忆了一下,很快便下了结论,“我到包间的时候,她吃东西的状态就很不对。如果说突然到那里,一定会很警惕的吧。”
“而且我并不觉得这两个人关系很好,这种情况下见面,应该会更加谨慎。”
彭若愚看着躺在床上的窦慧,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开逆生的自己,带着一种病态的透明感,仿佛能透过皮肤看到血管和脉络。她的双唇紧闭,唇色苍白而干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和生气。
呼吸声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身体在被子下微微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挣脱。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手指微微弯曲,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实现。她的双腿也微微弯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不适。
彭若愚不忍心继续看,背过头:“更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金遁流光会传到那里。”
“为什么会传到那里,恐怕只有她醒来,才会知道。”外婆把手背放在窦慧头上,“有些热。这小姑娘是圈里人吗,几乎就不会行炁,可是符箓的手段却意外的好。”
“炼器的手段也不错呢。”
“我突然想起一种手段。”
“什么?”彭若愚问。
“一种能把炁梳理成原本样子的手段。”外婆说,“能解开天下一切的术。”
“什么,有这种手段?!”彭若愚很惊讶,“谁会?”
但随即沉默了下来,会这种手段的人,也不是轻易的能请来的吧。
“是一位前辈,现在可没人会这种手段。”外婆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愚,恐怕你得去找施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