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幼清这才看到他白皙的手腕上竟然有一个花生米般大小的月牙型伤疤。
男人说完话抬起长腿就走,完全没有再理会岳幼清。
岳幼清却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新闻一样,一下子伸手捉住了他的右手手腕,兴奋叫道,“我靠,闹半天,原来你是卓熠修啊!”
因为他手腕上的那块疤是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疤,所以她才认出他。
卓熠修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他转头看着岳幼清再三打量,却对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一点印象都没有。
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又矮又闹腾的女记者之后,他伸手甩开岳幼清的手,正想说些狠话让她别再烦着他的时候,那边水下的搜救人员已经打捞出了一名遇难者,于是他没再理会岳幼清,径直快步走了。
岳幼清看着卓熠修离开的背影,心里还隐隐有些莫名的兴奋和那么一丢丢的幸灾乐祸。
嘿,小学时那个有名的卓熠修长大之后竟然做了一名警察,这比她做记者这件事还要让人意外呢,想到这点,她那本来还因为睡眠不足而浑浑沌沌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
她快步走回到焦廷身旁,焦廷着急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挖到第一手资料?”
岳幼清笑着说,“有,那小警察原来是我的小学同桌卓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