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9章 教育大儿子(1 / 2)黑黑的牡丹首页

秀英听到大儿子阴阳怪气地话,心里明白这个大儿子明着是嘲讽二儿子浪费钱,暗里是在说自己这个母亲偏心。她明白,这个大儿子分家以后日子越来越难过,心里多多少少是又羡慕又嫉妒。摇了摇头,想了又想说:“儿子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啊!就是着相了。”大儿子见母亲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也不敢说话 ,假装忙着照顾弟弟不敢再多放一个屁。秀英自顾自地讲起了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一对亲兄弟,兄长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人们都称呼他为“大黑木”;弟弟身材瘦小、面容白净,众人皆唤他作“白老幺”。尽管两人同父同母,但性情迥异:大黑木相貌粗犷,心地险恶,事事逞强好胜;而白老幺则截然不同,面庞白皙,心地善良,生性憨厚淳朴。在他们父母离世后没有多久啊,大黑木与同样心术不正的大嫂两人勾结起来,绞尽脑汁想要独吞全部家业,就把那尚未成年的白老幺赶出了家门。

流离失所、孤苦伶仃的白老幺,被迫过着漂泊不定、居无定所的生活。他只能四处游荡,哪里能找到落脚之处就在哪里暂且栖身。

白天的时候,白老幺会去不同的人家帮忙干活儿,只为了换取一点食物果腹;有时候运气好点,可以喝到几杯热茶或者吃上几口热饭,但更多时候还是饥肠辘辘地度过一天又一天。而到了夜晚,他也没有固定的居所可供休息,常常不得不爬上别人家的猪圈或牛圈楼,找个角落蜷缩起来过夜。

某天深夜,疲惫不堪的白老幺正在熟睡时,突然间梦到了一个须发皆白却面容如孩童般红润的老者。这位神秘的老人宛如仙人一般,轻盈地飘落在他面前,并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孩子啊,人生在世最为关键的便是要懂得勤劳俭朴这个道理呀!既然如此,就让我赠送给你一粒南瓜种子吧,请你务必用心去栽种培育它。”

话音刚落,老人便将一颗南瓜子塞入了白老幺的手中。紧接着,睡梦中的白老幺猛地惊醒过来,发现此刻正值夜深人静之时,一轮皎洁的明月恰好高悬于东方天际,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猪圈楼上,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他急忙摊开手掌一看,果然见到掌心紧握着一枚圆润饱满的南瓜子。

第二天早晨,白老幺早早地就爬起来,将这颗南瓜子种在爹娘的坟墓旁边。然后,就在坟墓旁边搭了一个窝棚,自己住在窝棚里。几天后,一苗肥肥嫩嫩的瓜秧便冒出了地面。白老幺便早早晚晚都忙碌着不是给瓜秧浇水上粪,就是给瓜薅草和为瓜搭藤架,从不偷懒。

然而令人稍感遗憾的是,尽管这株南瓜的藤蔓极其繁茂,但仅仅只结出了一个孤零零的果实。不过,白老幺仍然不辞辛劳、日复一日地精心呵护着这株南瓜。时光荏苒,这个唯一的南瓜日益膨胀,其体积变得宛如一只巨大无比的背篓。

终于迎来了收获南瓜的时节,面对如此硕大无比的大南瓜,仅凭个人之力根本无法搬动它。无奈之下,白老幺只得找来一把锯子,准备将其剖开。就在刚刚锯开一道缝隙之际,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南瓜内部竟然猛地跳出了两个身材矮小的小人儿!这两个小家伙身形娇小玲珑,但却拥有超乎常人的智慧与能力。他们既能够轻松自如地上山砍柴、下河捕鱼;也可以熟稔地在田间劳作,并精通于街头巷尾的生意买卖之道。短短几年时间内,这对机灵聪慧的小矮人不仅协助白老幺建造起一座宽敞明亮的四合院式大白瓦房,更为他开垦出堆积如山的满仓满囤粮食。

此外,他们千方百计地为白老幺寻觅到了一名容貌姣好、温柔贤淑的女子,并促成了这段姻缘。自那时起,白老幺家中不再忧虑衣食问题,生活变得幸福而美好。而他的兄长大黑木眼见着弟弟仅仅种下一棵南瓜,竟获得如此美满如意的结局,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嫉妒与艳羡之情。最终,他实在按捺不住,硬着头皮去找弟弟索要南瓜种子。

心地善良的白老幺并未记恨当年被兄嫂无情逐出家门的旧怨,慷慨地将仅剩的一粒南瓜种子赠给了哥哥。大黑木满心欢喜地捧回这颗珍贵的南瓜籽,小心翼翼地种在了自家院子里。说来真是巧合至极,这株南瓜如同当年白老幺种下的那一株一般,繁茂的藤蔓间唯独结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果实。而且,这个独瓜甚至比白老幺那年收获的独瓜还要巨大许多,大黑木及其妻子当然高兴得合不拢嘴,整夜辗转难眠。

收获瓜果的时节再次来临,大黑木与妻子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这一年的丰收。他们兴高采烈地找到一把锐利无比的锯子,然后充满期待地相互拉扯着,开始切割那个巨大无比的南瓜。

然而,就在刚刚锯开一个小口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炽热猛烈的火焰从南瓜内部喷涌而出,犹如火龙腾空一般,直直冲向他们家的屋顶。刹那间,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大黑木家的房屋瞬间被熊熊烈火吞噬,连同屋内的一切财物都在火海中毁于一旦。

站在一旁的白老幺的哥哥嫂嫂目睹了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完全惊呆了。他们瞪大双眼,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回过神来后,两人不禁捶胸顿足,悲痛欲绝地放声大哭,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哀伤传递给天地万物……”

大儿子听完故事,知道母亲是在暗示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他不服啊!凭什么都是一家兄弟,自己过得就没有他们好,可是这话他不敢当着母亲地面说出来。他不敢,这些年要不是母亲偶尔接济他一家,他真的可能连糊口都困难。而且当初分家也是他跟自己媳妇提出来的,不是母亲要把他们分出去的。可是他真的不甘啊!他自己一个人养一家,老婆要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他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都不能给自己家挣一个温饱,还要指望母亲接济自己。特别是去年自己二弟又娶了媳妇,那婚礼办的,远远好于自己之前结婚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