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写着,今晚十二点,带上彻也去见她。”
“她?是?”
“你还记得第一次来送信的那个小女孩吗?就是在机场做诱饵把兰绑走的那个小姑娘。”
“是她?她看起来就和彻也差不多大啊,她有什么目的?”伏特加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世界上疯子怎么这么多。”
“哼,她的目的是什么,咱们路上可以讨论一番。话说回来,工藤新一那边你就这样走了没问题吗?万一宫野志保她带着人过去了?”
“放心,服部平次从大阪赶过来了,那儿有他在,不需要担心。”伏特加想到服部平次火急火燎地冲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工藤新一,竟然直接哭出声来,要不是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黝黑皮肤的大老爷们在自己面前哭得山崩地裂站出来告诉他真相,估计服部平次要哭到整个医院的人都冲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服部平次?”尤利安见过这个来自大阪的黑皮肤侦探几次,他现在已经转行做警察了,而且职位还不低,这个人也是相当敏锐,而且身手不凡,老实说,对上他这样的人,肯定是个头疼事儿。不过一听到好友去世的消息立马从大阪杀到东京来,可见这两人关系不一般。
“麻烦的家伙又增加了啊。”尤利安喃喃自语到。
午夜十二点,时针和分针重合,如果有人在米花大街的巷子口停留,还能看到两个黑影翻进了工藤府邸内,如果观察再仔细点,会发现其中一个人有一头在月光下反射出波光的长发,另外一个人则是瘦得好像骨头架子一样。
因为纸条上没有明确写明见面地点,尤利安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比较合适,去按门铃直接问那更是显得诡异且不可能,思来想去,还是问了工藤新一,他家哪个地方最有可能囚禁兰。
在得知兰竟然被软禁在自家府邸——他俩曾经住过十年的房子时,工藤新一震惊大过愤怒,震惊是必然的,愤怒的点则是因为宫野志保居然选择囚禁地点在他家,对于他这种和邪恶势力势不两立的人,娶了一个背景没那么“干净”的老婆已经是破例行为,结果还把自己家给贡献进去,说出来还真是笑掉人大牙。
“你去地下室,那儿隔音很好,而且只有一道门,一旦上锁,没有钥匙的话,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没办法打开。这点,她也知道。”
在去工藤府邸的路上,尤利安给他去了一个电话。
“目前为止,那个女人有来过你那儿吗?”
尤利安已经连对方名字都不想说出口了,就怕脏了自己嘴,更怕他因为激动而说出什么话来。
“没有。我推测,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不好的事儿。说实话,我倒是宁可出事儿的是西娜尔,起码,她不会想要兰的命,但是西娜尔可不一定。”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讲话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尤利安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哼声:“看来工藤侦探对自己老婆了解并不深厚啊,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想要兰的命,她做出来的种种行为,哪里是不想要她命的意思?不管是西娜尔,还是她,任何一个人出了意外,对于我来说都是好事。你最好向你信奉的神祈祷,兰正安然无事地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地上躺着西娜尔和那个女人内斗后双双毙命的尸体。”
等来到工藤新一的府邸,看到大门紧闭,屋内一点灯光都没有,尤利安提议先翻墙进去,然后根据工藤新一之前提供的信息找到地下室。
“在此之前,老大,有些话你务必听一听我说。”
尤利安解开安全带,没想到额头上被一支手枪给抵住。
“伏特加?你这是?”
“老大,我知道你没有枪,所以,没必要吓唬我。”
伏特加用余光瞄了一眼后备箱所在方向,
“不要带彻也去!虽然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要带上彻也,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