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那个孩子可能有一天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对手,唐帝脸色开始阴郁起来,眼角的弧线变得异常锋利,从眼底迸发出的一半是殚精竭虑一半是愤怒。
若初一向疼惜唐帝,此时看见唐帝愤恨的样子,心脏像被剐去一块肉,比唐帝的脸色还要难看,她努力思索一晌,说:
“您别担心,有我在,绝不会让那种事发生。既然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判定那个孩子是谁在哪,倒不如先将这个问题放一边,比起萧旭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不见的孩子,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支帝有没有从心底把萧旭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萧旭又有没有把支帝当成最亲的人看待。您没看见支帝刚才一个人站在那时脸上的神情吗?我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就等于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致命弱点,我们为什么不从他的弱点入手,趁其不备,摆他一道,最后再让他们......”
“生不如死?!!”唐帝恍然大悟般地接过若初的话,眼眸掠过一撇寒光。
就在这时,西边密林间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两人猛地一惊,同时警觉地看过去,唐帝目露凶光凑近若初低声说:
“去看看!”
“好!”
若初听令,轻步飞快前往,不料密林深处传来一阵更大的动静,随后是清晰可闻的急促脚步声。
“别让他跑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