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千万别轻举妄动,小心这簪子不小心伤到了您!”
这是一个有些沙哑却清脆好听的女声。
“拓跋郡主?”齐安安肯定的问。
拓跋弋亭:“陛下原来还记得我是鲜卑一族的公主,就不怕如此对我会令鲜卑一族寒心吗?”
齐安安:怕,当然怕!
要知道原书中你老公祁羿能逼死原主祁安可少不了你娘家人的助力。
可是只要熬到半年后的围猎就能从此高枕无忧,还管这些做甚。
虽说按照书中的设定女主是个天真烂漫小白花的人设,不大可能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可被人用利器抵住大动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于是时隔一天,齐安安再次问出了那句话:“如果我说。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你会信吗?”
拓跋弋亭:“陛下是觉得我是眼盲还是耳聋?
何况适才您和侍卫所言我都听到了。
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陛下就这么想要我的命?”
好吧,如此可见女主只是天真,不是真傻,糊弄恐怕是不好糊弄的。
齐安安:“郡主要不要把簪子放下来,咱们好好说,这样举着不累吗?”
拓跋弋亭:“不累,就这样说。”
齐安安只得再次施展忽悠大法:“其实郡主有所不知,朕心悦定远将军许久……”
门内,齐安安声情并茂的讲述着自己对裴言深沉的爱与种种爱而不得,讲的女主颇为动容。
一门之隔的室外,闻讯赶来的裴言站在原地,不知听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