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皱眉道:“臣自然不是看不起女子,只是公主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偏激。”
这个齐安安也同意,原主登基后的行为简直是一整个放飞自我的大动作,说偏激那都算是委婉的了。
但齐安安今天是反方辩手,口不对心也要辩下去。
她道:“偏激?裴将军是指朕谋夺皇位这件事还是指朕将反对者下狱这件事?抑或是二者兼有?
裴言:“臣只是认为公主手足相残,大兴狱讼的行为实在不妥。”
现在有请反方辩友齐安安发言。
齐安安:“裴将军说朕残害手足,可是两位兄长的死和朕无关,难道和三皇兄争夺皇位便是手足相残了?何况朕也未曾对三皇兄赶尽杀绝。大兴狱讼更是无稽之谈,裴将军岂不闻新官上任尚且三把火,何况之于朕。
况且对于那些反对之人朕也只是将其下狱,并未伤其性命。
朕本就存着小惩大诫之意,大兴狱讼四字朕实在冤枉。
”
齐安安这一番话说的是有事实根据的,毕竟原主从未在明面上参与过几位皇子的夺嫡斗争,而是长于暗中放冷箭。
对于那些反对者其实原主是想要直接处死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齐安安给穿了。
齐安安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可是裴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齐安安确实所言非虚。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迂腐古板,以至于对祁安太过于苛责了?
正方辩友裴言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反方辩友齐安安乘胜追击。
齐安安:“裴将军对朕可还有疑问,朕今日一并解答了也好,省得日后我们君臣心生嫌隙。”
活脱脱一副广开言路的明君模样。
裴言最终还是道:“陛下圣明,看来是臣以小人之心度陛下之腹了。还望陛下见谅。”
齐安安:“见谅谈不上,裴将军乃国之柱梁,日后你我君臣一心定能开创大周盛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