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作为一个辩论高手,忽悠人,齐安安算是个行家。
她道:“同样是皇族血脉,这皇位
难道我兄长们争得,我便争不得?
朕虽为女子,同样也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
朕同样希望周朝国力强盛,百姓富足,边境安定!
而这些,皇兄们或许做不到,但朕,一定会做到!
可是难道只因我是女子我所做的这一切就都是错的?
还是说裴将军也同那些迂腐古板之人一样,认为女子只能在闺阁之内蹉跎一生?”
齐安安一番话说的是声情并茂,铿锵有力,结尾甚至还偷换了一下概念。
总之很是能唬人。
即便机敏如裴言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况且书中的裴言从来都不是一个迂腐古板之人。
裴言皱眉道:“臣自然不是看不起女子,只是公主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偏激。”
这个齐安安也同意,原主登基后的行为简直是一整个放飞自我的大动作,说偏激那都算是委婉的了。
但齐安安今天是反方辩手,口不对心也要辩下去。
她道:“偏激?裴将军是指朕谋夺皇位这件事还是指朕将反对者下狱这件事?抑或是二者兼有?
裴言:“臣只是认为公主手足相残,大兴狱讼的行为实在不妥。”
现在有请反方辩友齐安安发言。
齐安安:“裴将军说朕残害手足,可是两位兄长的死和朕无关,难道和三皇兄争夺皇位便是手足相残了?何况朕也未曾对二皇兄赶尽杀绝。
又何来手足相残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