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想问的吗?”花辞树尴尬的开口。
谢云璃反应过来,觉得有点荒谬,但她还是顺着野利郎烈的话开口:“你没事了?”
“没事了。”花辞树失去了往日的伶俐,木楞楞的,“上次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又没帮到你。”谢云璃露出一个无意识的笑,不知道是嘲笑对方,还是嘲笑自己,“你来做什么?”
“我,有人托我给你带个信。”花辞树吞吞吐吐,“她说今日有事,不能来了。东西昨日已经给你了,你的好意她心领了,叫你不要挂念。”
锦年托野利郎烈给我带口信?两个宋人靠一个西夏人递口信?荒谬之感更重了。
看着一桌子的酒菜,谢云璃叹了口气,幸好天不热,菜都放得住。可惜了。
“嗯,我知道了。”谢云璃应了口信,也不准备回。她们已经告过别了,现在就是陌生人了,不必给陌生人带话。
两个人一坐一立,静静地待了片刻。
突然谢云璃反应过来,问:“野利郎烈,你还不走吗?”
看着她有些出神的花辞树醒了过来,他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谢云璃,再见了。”随后又原路翻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谢云璃应了一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