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外,萧寅正在给钟澜搭脉,又探查了他的识海,异常康健但就是叫不醒。
将手放回被子里,眉头紧锁,看着坐在一边翘腿看好戏的周兴他就烦:“你说,自己见到钟澜时他就晕了。”
周兴点头回道:“嗯。”
萧寅头疼的按揉额头:“喂,你活了那么久,知不知道他怎么了?”
周兴放下腿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既然做了又为何不做绝,非要留着这个祸患在身边还宝贝着。
从小就拧巴,现在更拧巴。
那种东西又不是大白菜,好不容易得手了不跑还等他反应过来弄死你吗?
周兴站起身反问道:“萧寅,命里有时终须有,你不懂吗?他们输了就是输了,你的强求只能证明他们俩有多废物。”
这样的疯狂让他都倒吸一口凉气:“虽说苏玉是抢来的,那是她的本事,不喜又不代表不承认她的身份。”而后又指了指床上的钟澜:“这个不一样,你……拿都拿了不跑干什么,等他记住你?还有一个,我都不想说。”
萧寅看着床上的钟澜平静道:“你怎么知道的?”
周兴崩溃到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最后掰正他的脸劝道:“你别管我是从谁那听的,这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出手,该还的还了,随便找个由头把他扔得越远越好。”
萧寅:“不行,既然我可以拿走说明也是有一定运道在身的。再等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周兴没了耐心,揪着他的衣领阴阳道:“你好棒啊,想小鱼引大鱼,大鱼带俩虾,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只怕有命想没命享。
你有什么运道?我们六个就你最废。”
萧寅扒开他的手将自己解救出来道:“你嘴真毒,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绝对不会放手。”
周兴都被气笑了,好话难救倔死的鬼:“呵,几十万年了你还是这么幼稚,丝毫不顾及后果。”
说完摔门而去,萧寅从他的话中也能联想到一二,难道是因为他拿走的东西被发觉了在拔乱反正吗?
看来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尽快将她们捞出来。
给钟澜拉了拉被子,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会对师父失望吧。
出了门的周兴“恰巧”碰到了钟挽两人回来。
打发走了寂骄,拉着钟挽往角落走去,钟挽不明所以:“你干吗?”
周兴严肃道:“钟澜出事了。”
钟挽:“我去告诉寂骄。”
说着就要走,被他拦下:“告诉她没用,能救钟澜的只有你。”
钟挽疑惑:“我?寂骄救不了萧寅还救不了吗?”
周兴:“这件事,只能是你。”
钟挽:“我能怎么救?”
周兴:“你说我想救钟澜。”
钟挽迷茫但还是重复道:“我想救钟澜。”
钟挽还想问他为啥抬手一看周兴后退几步,一道雷光闪现下一秒好死不死的劈在她身上。
钟挽:“啊啊啊啊!周兴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在她还留有意识时,周兴先一步抱着不让她瘫倒在地。看着头发炸毛,身上焦黑的不成人样的钟挽他内心并无波澜:“大鱼带小鱼,将水搅浑就没谁追究了。”